孩子妈妈对着孩子又是骂又是掐。
最后,一把抱住了孩子,哭得泣不成声。
爸爸揽
“这些当爸妈的都这样!我那儿媳妇也这样。我孙子前年刚上小学那会儿,孙子要是考一百分,她就高兴,没考一百分,她就拉长个脸。要是分数再低些,上手就揍了。
不过,姑娘,听大叔一句劝,你妈可能就是气急眼了。一个人气急眼的时候啊,什么难听的话都会往外说。你可千万不要做傻事。你信不信呐,你要是出了什么事,你妈绝对恨不得陪你一块跳湖。”
“是啊。闺女,当父母的,大都是望子成龙,望女成凤。可说白了,也只是想你们以后出社会以后,少吃点他们曾经吃过的苦。”
女孩仍然只是情绪失控地大哭。
“羽萌!羽萌!”
说着,狠狠灌下一大口啤酒,眼睛赤红。
有一次,工地赶进度。
大家都睡在工地简易的集装箱房里。
夜里,荣绒出去上厕所。
他听见,远处的湖边传来争执的声音。
们就更想不明白了,这死的勇气都有,怎么没勇气活下去哇。
后来消息传出去了,知道在这一片自鲨是绝对死不成的,也就没人跑来这自鲨了。
当然,也有可能是听那些跳湖自鲨的人说了,呛水的滋味儿可不好受,喉咙灼疼,喘不了气,遭罪,害怕了,退缩了,后悔了,不敢受这份活罪。
总之,等到这片地被荣氏集团下的荣氏房产给拍下的时候,确实已经许久都没有人来这里自鲨了。
听说那些因为自鲨没死成而活下来的人,大部分都过上了新的生活。
沙哑的年轻女人的声音跟着急的年轻男人的在夜里相继响起。
“羽萌!”
“王羽萌!”
“在这儿呢!孩子在这儿呢!你们要找的是不是。”
“你这死孩子!我就说了你几句,你就给我离家出走了!你知不知道,你知不知道,你吓死妈妈了!”
带着哭腔的女声,大叔的斥责声。
边上其他钓鱼大叔的劝说声。
“啊!因为考试成绩不理想,被妈妈给骂了啊?”
“什么,你都95分了,你妈妈还不满意?”
“你妈妈这是要上天啊?她自己是全国高考状元还是怎么的?”
哪怕是那些还抱有绝望念头的,也不会再来这里自鲨。
他们自己死了也就死了,不能连累别人,不能害钓鱼的大叔把命给丢了。
这些,荣绒都是听当时工地一个年长的大叔说的。
旁边就人起哄,问大叔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的,难道大叔在工地干活前,也经常在这钓鱼。
“我跳过一回。人把我给救上来,把他自己给搭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