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体淌着血,把半个身子染红,他觉得这辈子大概和红有缘,就给自己取个新名字,从此只穿红衣。
披着红衣,他便像有保护色,行事放浪肆无忌惮,“红”像是给他打上烙印他辈子挣不脱也洗不净……
可当宋青穿红戴赤地骑马迎娶他,娇艳如火他却恐惧起来……
这红色,不该是为他这样人而准备。
他多呆刻,都是玷污。
你做那种事,你其实并不喜欢,甚至还很嫌恶,因为在你眼中,不过是个寡廉鲜耻相公,你难道自己都没有发觉,你直叫濂儿,是因为,你连红莲二字都羞于启齿。”
宋青脑子片混乱,他被红莲说得糊涂。
“不对,不对!都是你,为什要分得这清楚?”宋青追问道。
红莲低眸片刻,才说道:“人自然是会变,你早已殊途。说起来是不该,在王府之时就不该再故意接近你。你若实在分不清,就当濂儿几年前死好。”。
红莲昂起头,看看被布置得红彤彤将军府,想起余家获罪那日,宋老爷带着圣旨抄家,满门就地处死,连审问都不曾,然后余家被把火烧得烈焰腾飞,也是这般红彤彤……
整个余府,只逃出来红莲个,他辗转逃亡,却被人牙子抓住卖去秦淮楼……
被卖去秦淮楼女孩小子中,只有他逃跑五次,每次都被捉回来,被打得遍体鳞伤奄奄息,可他姿色出众,秦淮楼人舍不得杀他。
最后次逃跑,秦淮楼人没有再打他。
对付如他般烈性子不老实新人,秦淮楼通常有种叫“开苞”手段,只需次,要死,要从此老实。8
他没有死,也认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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