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是在怕,但他怕不是刑罚,他是怕自己会忍不住替镇北王求情……
‘玉儿!
看到沈玉倚靠箫奚烨,君玄枭忽然大吼声。
“你过来!告诉你你娘在哪。
沈玉不可置信地转过身,镇北王笑容莫名,他真会这轻
沈玉身子凝滞霎,他确不敢直视君玄枭,他怕被君玄枭锐利鹰眼审视,自己就原形毕露……
‘自以为是!箫奚烨怒声道,玉儿之所以来,和忘不忘情毫无关系,他是来问你,你到底把他母亲带到哪里去?!”
君玄枭目光悠长,长笑声……
“原来如此,箫奚烨,你把戏可真不少,只能证明你心虚。”君玄枭话锋转却承认~,“就是沈府那个老婆子吧,几个月之前,本王就命人从沈知府手里要走,至于藏在哪儿……找现在不想说呢。”
箫奚烨盛怒之下,拿起旁刺鞭,狠狠地抽下去,嗤啦声,君玄枭胸膛多出道深刻血痕,鞭子上倒刺划破他皮肉,鲜血立刻染红片……
玉儿……
箫奚烨受宠若惊,将沈玉手回握在掌心,只有他知道沈玉亲密有多来之不易,箫奚烨心跳剧烈,这刻他盼望已久……
随即箫奚烨也明白沈玉为何要这样做。
可即便是假,箫奚烨也甘之如饴。
玄枭,看来你还是过于自信,玉儿,他早就已经把你忘。”。
“哈哈……箫奚烨,你把天牢十大酷刑试遍,看本王会不会松口?!哈哈哈--
君玄枭笑得更猖狂,好似他才是行刑之人,他猩红舌头舔舔嘴唇,嗜血狂妄,直勾勾地看着沈玉,沈玉被他炽热目光灼红脸……
这鞭子,虽是打在镇北王身上,沈玉却揪心地疼,他低头不敢去看他伤痕,那赤红血仿佛是火舌,炙烤得沈玉心焦灼刺痛……
箫奚烨顺势抱住沈玉,让他伏在自己胸膛之上,柔声安慰……
“玉儿,你不用怕。”
君玄枭目不转睛盯着沈玉,深渊般眸子没有过多惊讶,似是要把沈玉看穿……
他确有所变化,不再是为奴为仆般用崇敬狂热眼神看自己,也无需对任何人唯唯诺诺,好像是有自己灵魂,光彩照人……
腹有诗书气自华,沈玉原本就气质如玉,现在再添些书生意气,有股自信底蕴,变得更加夺目……
君玄枭有些不适应这样沈玉,以前他能牢牢把控沈玉,现在却有种脱离他压迫支配,要远走高飞感觉……
“是吗?”君玄枭咧嘴笑,爽朗之中带着凛然邪气,“那为何要来这里,却不敢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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