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关键当口,药膳起作用,沈玉希望自己干脆晕过去就好,但是不行。
“沈夫人,针孔大伤口,王爷是不会注意,而且你又是个哑巴,不会跟王爷告状,不会有任何人知道,对不对?”
沈玉想求救,以前好歹有母亲怜惜,可是现在偌大王府,没有个人庇护他。
沈玉觉得很荒唐,这时候他脑海中竟然浮现是镇北王,那个恐怖残,bao男人。
整整夜,沈玉感觉自己比被扒层皮还要痛苦,黎明天边露出鱼肚白,沈玉连抬手力气都没有。
王妃是主母,主母命令沈玉也不敢违背,这是母亲从小教导。
可是深夜,沈玉身体很虚弱,没有多少力气支撑,他又昏昏欲睡。
这回,芷萝下手地方是沈玉膝盖。
长针从膝盖接缝处刺入,故意留半截对着地面,只要沈玉身体稍稍放松,就会挤压到针尾,刺得更深。
“都说,你要是怕疼,就千万别睡哦。”
夜深人静,月瀑撒在跪在堂前沈玉身上,他单薄得几乎要隐没在月光里。
起寒风,草地挂霜。他冷,困饿交加,身上又带着伤,眼皮沉重得跟挂着个秤砣,老想合下来。
这倒没什,他是奴才家生子,什冻都受过,什饿也抗过,就是在镇北王那儿,也受足折磨,王妃没有动用别刑罚,沈玉已经暗自庆幸。
沈玉越来越疲倦,视野慢慢变小,他头终于垂下来。
刚眯上眼,他左肩传来股刺痛,沈玉猛地惊醒。
“芷萝姑娘!芷萝姑娘!”有丫鬟来禀报,“王爷回府!”
芷萝从王妃床榻边惊醒,赶紧说:“快,把他送回
芷萝再挑根针,在沈玉面前晃晃。
“还是奴婢帮你吧。”
另只膝盖,也被同样方法扎上针。
沈玉鬓角豆大汗珠掉落,他只能微微抬起膝盖,不落到地上,可是又免不得触碰。
镇北王为让沈玉在供他取乐时,不会脱力晕厥,逼他喝很多药膳,所以沈玉每日看起来精力充沛,实际上身体已经虚空。
芷萝正拿着根两寸长细针,扎在自己左肩骨缝里。
钻心疼从左肩传来,沈玉清醒不少。
“沈夫人,对不住,不是奴婢用私刑,是王妃不让你睡,也想不出什妙计,就只能用这个笨法子。你要是受不住,就别合眼,也免得受皮肉之苦。”
芷萝脸上带着笑,手下动作却阴狠毒辣,把长针再摁进去些,全部没入沈玉骨肉之中。
沈玉疼得直咬牙,僵直着身子,打起精神,尽量让自己清醒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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