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笑什呢,”江行舟提醒他,“快许愿。”
原沅于是听话地闭上眼睛,心里
进家门,江行舟开盏小小廊灯。光线太昏暗,原沅觉得不自在,转身要开大灯,却被江行舟阻止,冲他指指手里盒子。
原沅这才想起来这茬儿,于是乖乖巧巧地等着他,江行舟把蛋糕放在餐桌上,非要他亲手拆开。
真有仪式感啊,原沅在心里笑他,还是小心翼翼地拆盒子。
是只白色翻糖蛋糕,并不花里胡哨,但胜在简约大方,看起来赏心悦目。蛋糕面上是幅巧克力和果酱画成简笔画,个笑意盈盈男孩子,抢眼是头上竖着两只红色狐狸耳朵。
原沅太熟悉江行舟画风,看就知道是他手笔,这才想起来这位绝世好男友还是个业余甜品师。他打量着眼前这只漂亮蛋糕,指着两只狐狸耳朵,时间忍俊不禁:“你真好幼稚哦。”
没有,”原沅态度立马来个百八十度大转变,“蛋糕哪儿有你甜。”
江行舟被他这句土味情话尬得皱皱眉,时间都不知道该怎回他。
原沅却丝毫没觉得尴尬,低低地笑声:“还以为……”
“以为忘。”江行舟接道。
原沅接着嘿嘿傻笑:“你这个贴心小棉袄,肯定不会。”
嘴上这说着,手机却已经从裤兜里掏出来,迫不及待地拍张照片。
然后又欣赏番:“你也太残忍,这让怎舍得切开吃。”
江行舟做时候只顾着好看,这会儿才意识到这个问题,想想,提议道:“那你先把果酱吃掉再切开。”
原沅在心里为他这个奇葩却又不无道理建议鼓掌,就见江行舟给蛋糕面上插二十支蜡烛,又丝不苟地给每支都点上火。
说来神奇,原沅大小也算个富二代,从小到大却没过过几次生日,每回都是稀里糊涂地过去。这会儿看着江行舟这副煞有介事样子,第次真真切切地体会到被放在心上感觉,心里不由自主地感到阵甜。
因为实在受不他用词,江行舟没回应他。
原沅倒是很有自娱自乐天赋,感慨道:“咱俩现在都是二十多岁人。”
江行舟说:“所以稳重点。”
“哪儿不稳重?不稳重都给你看而已,”原沅笑嘻嘻地抬眸,“你应该珍惜。”
江行舟贫不过他,索性由着他去。回家这短短路,依然是原沅在旁叭叭个不停,江行舟大多数时候只是安安静静地听着,偶尔搭上两句话。严重输出与接受不对等,偏偏双方还都挺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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