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长段时间沉默过后,江行舟终于幽幽地开
他终究还是没好意思把后半句话说出口。
他敢说自己对江行舟不是见色起意吗?
对他来说,江行舟吸引他,除那张好看脸,以及比之前小姑娘们多些身为男人新鲜感之外,还有什刻骨铭心之处吗?
原沅自己都不知道,更不敢妄下定论。
他对自己有自知之明,在感情方面,从前他向来不是矢志不渝、非谁不可,因此如今即便是面对江行舟,他也丝毫没有骤然说出什海誓山盟底气。
赶过来救?”
“怕你做出来什违法犯罪事情连累,”江行舟冷声道,“果然不出所料。”
语气依旧凶得很,原沅也不恼,乖乖巧巧道:“学长,谢谢你。”
“你不用在面前装乖,”江行舟蓦地转头看向他,“原沅,之所以答应做你导生,是因为你说你想拍部好作品。现在不敢奢求这句话是不是出自你真心,但至少希望你能明白,导生存在不是为次又次地给你收拾打完架烂摊子,更不是为满足你那些幼稚征服欲。”
原沅没想到他会突然说这个,更没想到他会说得如此直白,不由得整个人愣,下意识地反驳他:“哪儿敢有什征服欲……”
原沅低声说:“对你就是纯洁社会主义导生情而已。”
“这人就这毛病,天生骚.浪.贱,还喜欢嘴炮,以前冒犯你不少,以后再也不敢。”原沅抬起头,看看天边轮明月,又看向江行舟,“真,学长,对着月亮发誓,以后再也不打架斗殴,再也不大放厥词,再也不……”
他停顿下,想起来身边人总是在他耳边念叨那个说法,时间心底有点儿发酸,却还是认认真真地强调遍:“不敢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江行舟低头看着他,眼底神色却并未缓和,反倒变得五味杂陈。
不知道是不是此刻夜色太朦胧,原沅总觉得他那双向冷漠而淡然眼睛里,倏然泛起阵原沅读不懂涟漪。
江行舟脸色阴晴不定,语气又冷几分:“得到高岭之花心,然后再放在脚下肆意践踏蹂躏?”
喝醉时候说出狂言浪语和非分之想,此刻居然从当事人嘴里五十地重新讲出来。饶是原沅脸皮再厚,也难免觉得丢人。
对方声音却愈发低沉:“原沅,希望你不要把当成你身边那些小姑娘,没有那多闲心思陪你玩这些乱七八糟把戏。”
原沅蓦地抬起眸子:“对你……”
不止是玩玩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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