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幸是,徐明海从来没有像别男生那样,发情似成天想姑娘。他全部心思好像都放在怎倒腾衣服上。虽然书读得七零八落,买卖倒是日益红火。“海爷”挨学校里已经成“倒儿爷”,见天天有各个年级学生找他带货。
于是,秋实无比天真地盼望着徐明海对自己也抱有同样依赖。俩人就这不分彼此,谁也不离开谁地过辈子。
而此刻,当徐明海听到秋实问题后不禁有些发愣。他凝视着这两池子清澈见底潭水,简直感受到某种波涛汹涌气息。于是,就在他脑子做出判断前,舌尖便已自行抵在牙齿上给出答案。
“下辈子都疼你!”
这辈子才过匆匆十几年,就敢妄许下世承诺。想来也只有涉世未深少年才有这样血勇。
肉吗?”徐明海觉得新鲜,手上不自觉就加重力道,“好啊!合着这多年都是骗呢?”
“没骗你,小时候确实没痒痒肉。”秋实被迫蜷起身子。
他不知道该怎解释,因为此刻落在身上不光是痒,还有种莫名紧张和期待。
徐明海过足瘾后终于把手抽出来。他揉揉秋实蓬松乌黑短发,笑着说:“现在疼你人这多,所以痒痒肉就长出来呗。”
秋实嘴下子不分瓣。他保持着仰面躺在床上姿势,静静地看着徐明海,半天才问:“那你疼吗?”
秋实心口就这被划开道口子,股热乎乎东西淌进去。他于是抓起徐明海手,当下张嘴就咬下去。
这时正赶上周莺莺来叫他们吃饭。她进门就看见儿子把人
“算知道小烨子为什老说你是陈世美。”徐明海表情宛若要去哭倒万里长城,“摸着你自己个儿良心想想,还不疼你?”
秋实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他双眼睛里盛满迫不及待:“能疼辈子吗?”
当初那个“不结婚你就不结婚”誓言如今看来幼稚得可笑。秋实早不是当初那个缺心眼傻孩子。他去查过《中华人民共和国婚姻法》,其中第五条关于结婚年龄规定是男性结婚年龄不得早于22周岁。
他算过。徐明海今年16岁,这意味着他再过6年就可以合理合法地跑去跟谁结婚。而“6年”是什概念呢?对他俩而言,恰好是这几年共同相处过时光,转瞬即逝,快到根本禁不起细打量。
在秋实潜意识里,他直排斥去主动寻找那个让自己“病入膏肓”答案。所以,每当他怀疑自己异于常人时候,总是习惯性地便把这份浓稠感情划归于对徐明海依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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