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景:“砚叔身上有玉石,下船反而不放心,如此安排便是
他将五指全抚遍后,放至嘴边轻咬。
身侧人颊面那抹浅浅弧度,直未散。
…
半个时辰后。
甲板上。
他见季澜在力度正好揉按下,眼眸半阖,便亲亲他颊面,道:“再多休息阵,等会儿天更亮之后,才需下船。”
季澜轻轻点头,放心闭上眼。
床下,雪松鼠等阵后,见被褥终于换另套,这才溜烟又跳上床,窝在季澜身侧。
夜宇珹朝他挑眉。
别以为你方才吱声,本座没听到。
度抬眼时,终于等到房内完全静止。
可他仍是安分待在地板上,过去几次经验,他知道这时床被定是片发皱,还得等整理。
夜宇珹低身亲下季澜额头,“等等要下船。”
季澜轻轻颔首,气息仍是不稳,道:“也要下去。”
夜宇珹没有回绝,因他知道季澜肯定会坚持,故边大掌正力道适中替人揉着背。
众人正纷纷起身,天色虽不如外头世界明亮,可至少比清晨时清晰些,这便是虫烟白日。
花青冥精神为之振:“天亮。”
柳卿抬眼看着天空,视线对着远方黑洋,语气平稳道:“嗯,天亮。”
安爻:“待会倒完药汁,大家便在树林中集合确认,万途中发生事端,喊声便能听见!”
双悦慎重点头,朝莫景道:“砚叔待在船上,上头还有批仙门人士在,故你别担心,下船后保护自己最重要。”
雪松鼠也不甘示弱地回瞪,脸颊鼓胀。
吱吱吱吱吱!
季澜浅眠中听见这声音,唇边不禁绽出浅笑。
他知晓,是房内人松鼠又为床位在对峙。
夜宇珹唇角弯起,靠在床头,将季澜手拉过,轻捏着手指。过去三天,这双手上满是伤痕,直至昨日才终于全数愈合。
季澜:“池缎给你药瓶看着数量不多,足够吗?”
夜宇珹:“北边七八间房,池缎说每池只需倒半瓶。”
“昨天夜半神医过来时,说里头放菘儿谷药草。”
当时他刚被抱上床,疲累想睡,听见敲门声,便撑着精神,听会儿。
“能放都放。”夜宇珹另手缠着丝丝银发,发上有些湿意,是两人汗水所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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