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像冥冥注定。
夜宇珹:“各教派找来菘儿谷,八成是外头发生异端,而们身在谷内未察觉。”
季澜也联想到这点,道:“有办法先找到池缎他们吗?不管外头发生什,大家至少先齐聚,再同想法子。”
夜宇珹望眼灰蒙暗沉天色,“再往前走段,看看池缎与安赐有没有留痕迹。”
二人经过片高耸树木群,从树干至树梢全呈黑青模样,枝桠张牙舞爪,宛如恶鬼十指,随时要往人咽喉勒。
暖炭炭盆,以及昨日缱绻梦境。
所有切,不过几个时辰前。
心绪正翻腾间,外罩忽然被股轻微重量下扯。
季澜瞥眼看去,坨白毛即入眼帘,那圆鼓鼓毛茸模样,也将他沉重情绪稍稍赶跑。
“是雪松鼠,他怎进界?”
季澜张望四周,围绕阴暗景色,也让他脑中记忆不断升起,关于《仙尊嗷嗷叫》里对虫烟描写。
【虫烟潭境,属仙门最险之地。里头布满潮意,寒气逼人,此地处于极北恶海正下方,与世隔绝之隐地,不少未出世凶怪全隐藏于此,但现踪便是鲜血屠杀,潭境中多为坚硬岩壁,偶有荒草漫地,或者连接恶海分支。放眼望去整片墨黑汪洋,水深万尺,倘若以
夜宇珹扬扬手中珠子,“菘儿谷常年设有结界,虫烟潭境也有,再者手上又有苍刎珠。本座猜,是这珠子连结两边结界,将谷里人传递进潭境内,雪松鼠直和们在起,自然也被传递进来。”
季澜颔首,将松鼠捧至肩上放好,道:“可们在誉仙大会时,便直携着苍刎珠,当时为何无事发生?就所知,荫兰峰周围也设有小型结界。”
夜宇珹只道:“你身躯被玉石之气入体,是离开荫兰峰之后事。”
如今他们都在菘儿谷中,池缎为隐世,在谷内设大量结界,而他手里有苍刎珠,季澜又被玉石散出潭境气息入身。所有因素都齐全之下,菘儿谷与虫烟便有联动。
貌似因缘巧合,似乎又非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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