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头画卷滚至地面,卷轴碰到水槽,发出匡当声,又滚去另边。滚动间,画也摊开大半。
正中间,仍是整片空白。
墙角灵马被这动静给吵醒,丰厚鬃毛马尾蓦地甩动,马蹄也胡乱浅踏,鼻尖发出怒鸣斯声,与主人冷峻神情是不相上下。
夜宇珹走至踏湮驹身旁,漫不经心摸着马背,面用掌输入灵力,让马儿平复。
直至踏湮驹躁动逐渐止住,
而他知晓,那地方只有间客栈,此趟誉仙大会由巫凤教全包下。”
安爻面顺手将画卷卷起,递回给何凉凉,让他收进包袱,面问道:“宫主,与安赐可要先去客栈中调查?”
夜宇珹却摇头,从黑袍中取出枚极小之物,修长有力五指之间,颗米粒般圆石正凭空旋转,散发着诡异蓝光,与淡淡灵气。
“苍刎珠从几个时辰前便出现异动,定与此事有关,待踏湮驹醒后,本座带他在荫兰峰上绕绕。”
池缎望着好友手中珠子,讶异道:“原来苍刎珠长这副模样,还以为和翡翠玛瑙样大,没想到小如米粒。”
回教上疗伤,他让医堂弟子留话给安爻,说若有事能直接到双刀门找他。”
对方应也不放心花妖事,可因老丈人身体需静养,只能先行离峰。
何凉凉:“那副花妖画卷如今随身携带,倘若见花妖,定要他立即滚回画中!”
安赐从他随身包袱中拿出画,摊开看,上头仍是空空荡荡,只剩下画卷最下方群跪拜老百姓。
安爻神情差劲,道:“这东西到底是怎跑出来?”
夜宇珹眼眸盯着那颗小珠,视线全是锋利。
池缎忽地皱起眉:“宇珹,这珠子散发灵气不怀好意,般修为人容易被侵蚀。”
夜宇珹面色森冷,低沉声音缓缓在马房中响起。
“是虫烟潭境气息,藉由苍刎珠发散。”
其余几人顿时表情惊悚,何凉凉更是吃惊连包袱都掉下。
夜宇珹:“这画卷长年被锁起,如今展开挂于墙,房中又有紫焉,便能活起。”
池缎皱眉:“如今只想知道他口中种子是何物,以及他现在在哪,自老掌门之后,各家仙门教派表现都极为正常,应是没附身在那堆人身上。”
低沉嗓音开口道:“花妖如今就在巫凤教上。”
池缎诧:“你确定?”
夜宇珹沉声道:“踏湮驹分明陷入沉睡,可睡眠中却无意识对着固定方向发出怒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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