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场上来人是位闭月羞花姑娘。
季澜心底惊。
所谓人不可貌相,这妹子该不会与阮绊棠相同,武器是锋利短刀,或飞镖?
那姑娘立于高台上,蓦地高声朗诵段诗。
原本吵杂气氛也蓦然静止,大家皆是全神贯注聆听。
他接到夜焰宫消息后,当夜便赶制出来。
季澜问道:“为什要笑着抹药呢?”
他居然不知道这回事。
安爻插话道:“因为制药大夫有病。”
池缎煞有其事道:“爻儿说是,这全是病,如今中你银针,可谓病上加病。”
池缎面色忽地转为认真,朝季澜道:“宇珹帮你上药时可有面带柔意,眉眼含笑?”
季澜又是无语。
池缎却是兴致勃勃地等待他回答,季澜只好勉强说道:“大概…有吧……”
夜宇珹随即又扬眉瞧过来。
季澜十分冷静地回视。
楚,到底这恩怨是什。
反倒眼下看来,神医和右护法是纠葛难清。
池缎改和安爻说话时悲苦,欢快道:“上回在叱骨谷,只匆匆见过仙尊面,并无其余空暇谈话。因仙尊当时正忙着和宇珹激烈打斗,就在打算上前攀谈时,仙尊正持剑往他方向挥去。”
季澜:“……”
感谢这精致又详细开场。
姑娘念到最后,便道:“此首诗为闭关十八个月苦心而做,名为《绿荫枯树烂桃花》。”
名
季澜:“……”
倘若神医脑子坏,要不考虑先医医自己?
众人牛头不对马嘴谈话间,台上已进行到下场赛事。
从安爻与池缎下台后便是正规赛事,双方皆持有武器,上台互相道礼后便快速开打,就这般路进展到第六场。
几场过招下来,四周气氛也跟着火热起来。
喂。分明你也是当事人,为何是回答。
安爻不禁翻个白眼,朝池缎道:“给老子起来!你很重。”
前瞬,池缎分明还能好好说话,怎知才说半,便又倒回他身侧,副重伤模样。
何凉凉也趁此时插嘴道:“池神医你好,是凉凉,谢谢你药丸药膏,和师父都痊愈。”
池缎:“小事小事,举手之劳而已。”
您真是十分会看地点。开口就是如此愉快话题。
摔。
夜宇珹似乎知晓他心中感慨,顿时懒懒地瞥来眼。
季澜赶紧挺直背脊,用气场告诉对方--“本仙尊摔床撞脑失忆,池缎说什全都不清楚。”
夜宇珹唇角弧度未散,就这般懒散地听着他俩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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