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慢慢走回床榻,见玉扇果真被对方给收起,便略微奋力地坐上床,用棉被将自己裹成圈,打算继续睡觉。反正头晕。
眼下又饮毒药,大概三天都不能醒。
季澜侧边脸颊露在外头,不
季澜瞬间睁大眼:“为何?”
“没为何。”
“想垫着扇子入寝。”这声音充满坚持,坚决守护自己睡前赏玩。
“不准,且你得先选喝毒汤。”这口吻全是懒散。
季澜瞪着眼前两杯,蓦地伸手指向左边那杯:“那就这个吧。”
你当本读书人瞎?
刚刚安爻禀报时就坐在旁边!
他冷静道:“所以这三碗解药,就跟之前喝毒汤解药样吗?”
夜宇珹懒洋洋颔首。
季澜:哼。果然从那时候就是骗人。
新日。
夜焰宫寝殿外枫红颜色又深度,地面带着点潮意,秋景朦胧,将整片景色渲染红彤彤。
可不幸是,有人意外染风寒,导致乘坐踏湮驹计画再度后延。
季澜昨晚抱着玉扇入睡,那凉爽温度隔着棉被甚是刚好。岂料早起来便是头晕脑胀,双眼发蒙。
视线望出去景色,仿佛雾中雾。
赶紧把毒喝喝,并且玉扇不能让步!
待全数饮进后,他道:“挑这杯是毒吗?”
“嗯。”某人发懒低嗓。
季澜:喔。
毒就毒。
这仙门之眼、白衣仙人、机灵又安分囚鸟、雪貂喂食者、中黑鞭还幸运没半残幸存者,岂会跟你般见识!
还有什更长封号,干脆都起来吧!
他担得起!
夜宇珹见他明显在心底叨絮,却面上淡定模样,唇边不禁缓缓勾起。
“今日入寝时玉扇不准拿上床。”
安爻端着汤药进殿,那浅棕色汤汤水水还冒着热烟,并顺带报告几句何凉凉恢复状况,表示切良好,以及清晨时池缎又差人送来新药。
这回送药者言简意赅,表示池神医并未交代更多,安爻这才放缓表情,收回袖中银针。
季澜坐于桌前,仍是脑袋发晕。盯着飘散雾气,问道:“这汤是治什?”
夜宇珹随手将两个瓷杯翻正,把整大碗药汤分为二,道:“其中杯是毒,喝下去后需要三碗解药才能解。”
季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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