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季澜:少年,你这话非常针见血。
这几日夜晚,皆是拉锯战。
池缎交代每个傍晚皆得上药后才行入睡,可他伤口面积极广,背部得整片袒露,于是季澜便想自己动手。
可夜宇珹却总把药罐至于掌间丢玩,没次递给他。
譬如昨日。
“师父与你家宫主打起来,不杀你杀谁!?”
季澜赶紧拍拍他肩,安抚说道:“不是,俩没有打起来,总归你放心,身体并无大碍。”
就是走路慢点、行动慢点、夜晚只能趴睡、又因抹药不能穿着里衣,导致肚腹差点着凉。
切就是那方便,且朴实无华。
摊手。
发觉背后皮肉疼痛终于只剩三分,赶紧询问某人,是否能来探望徒儿,得到肯首之后就行动。
床榻上,何凉凉面色已恢复半分红润,见向感情淡然师父如此关心自己,不免有些激动,时间竟说不出话,只能用力点头。
安赐代替说道:“知雪吃池大夫药,眼睛已经复原,内脏呛烟也全数化清。”
安爻则是道:“仙尊,您怎不多休息几日,背上伤不疼吗?”
季澜:“还行,池神医药确实厉害,外抹内用后,元气已恢复大半。”
魔尊寝殿大床上。
“把药给。”这是道努力维持冷静声音。
“你抹不到。”这是另道略为邪魅懒散声嗓。
“能试试。”
“池缎送来药就这罐,没抹着伤口便是浪费,你确定?”
何凉凉仍是紧紧皱眉:“被鞭子打到可是疼入心,谁来帮您抹药呢?”
季澜神色随即展现出高冷:“总归有人抹。”
语气十分淡定。
安赐平静道:“你别紧张,宫主会替仙尊上药。”
何凉凉满脸震惊:“你家宫主有病?打人又帮人上药?”
何凉凉皱眉道:“师父,您受伤?”
他在季澜与夜宇珹最后回半蝶教时便已昏迷,故对于后来知是全然不知,眼下听见季澜受伤,貌似还很严重,心中便布满担忧。
安爻:“你师父中家宫主鞭,身子还需调养。”
何凉凉瞬间瞠目,朝安爻喊道:“杀你!”
“又甘老子何事!”安爻也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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