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食?”夜宇珹眉宇扬起,“你还能再瘦?”
言下之意,这副身躯已是削瘦。
季澜终于听明白,对方只是随口对他身型发表感想,这才放下心。
可这副身子确实也就是他原本身体,而他向不长肉,少年期便是如此,只顾着抽高身量,体重倒是未多上半分。
况且前几日在雪髯城中,唇舌因毒药而发苦,食进东西更少,约莫又消瘦点。
“本座既要打你,还有谁敢帮你上药。”某人发言狂跩。
季澜:“……”
又是打。
这话题掀不过就对。
夜宇珹见他吸吐间,削瘦背脊微微起伏,椎骨形状略微明显,便道:“霜雪门灶房没人?”
,自然是如此。”
您等着,下回本读书人就出马!
不准躲开!
夜宇珹顿时唇角扬起,仿佛听什有趣事情,“行,本座等你。”
口吻慵懒。
季澜回忆至此,又想起舌尖发苦滋味,不禁气叹道:“那袋解药居然全让弟子给踩,眼下半颗都没剩余。”
语调忧愁。
季澜被这突如其来话问头雾水,“为何有这问?”
【说到底他也没回过老家吃饭,以后约莫也回不去,点也不解灶房人手调配。】←本囚鸟血泪纪实。
“霜雪门仙尊身形居然如此单薄。”夜宇珹望着季澜清瘦肩胛骨,道,“看来养仙尊能省不少米粒。”
季澜闻言大惊:“你该不会要将绝食?”
他很中意鸡汤!他拒绝节省米粒!
季澜:?
被打还辣欢快,要不您先治治脑袋?
会儿后,他又道:“倘若膏药抹完,能穿件衣服吗?”身躯坦露在对方视线里,有些不自在。
“未愈合伤口沾衣,到时撕开更疼。”夜宇珹道。
“这几日都是你帮上药?”季澜不确定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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