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澜头雾水,不知魔头为何突地关心起他伙食,可仍是答道:“碗白饭。”
其余菜色没样下肚。
总之是顿毫无灵魂晚膳。
“你徒儿呢?”
“昨天凉凉没去饭厅,下午从药房离开后便回房休憩,直未出来,约莫整晚没进食。”
夜宇珹坐靠于床头,仍是掌握着鞭柄把玩,带茧指腹蹭着柄上纹路。
蓦然间有力五指拽下鞭,季澜手腕也随之抬高,可也下意识地缩手,将腕部扯回,夜宇珹却又用不大不小力气再度拽过。
来往间,仿佛胡闹。
“听安爻说,你徒儿毒发?”
季澜闻言,神情凝重道:“凉凉毒发快,眼睛已出问题,幸亏有安赐在旁帮忙。”
夜宇珹扬眉:“这三样说都是你?”
季澜顿时挺直背脊,严正摇头,特别特别高冷将视线瞟向床柱。
怎可能与本仙尊有关。
不是。哼。
还不赶紧放开!
夜宇珹:“他没出房,今早起来就目视不清?”
季澜倏地明白夜宇珹问话,仿佛感应到什般,朝着离
夜宇珹懒声道:“你除嘴中发苦,还有什症状?”
季澜:反派过敏症。看到你就哈啾喷嚏之类。
然而他瞧着眼前人,大概能猜到对方这问用意。反正肯定不是什友善关心,约莫又是“本座没想要人死,那人就不会死”之类狂跩发言。
于是他道:“眼下就只有唇舌发苦而已,可听安赐说,半蝶教已有弟子失聪失觉,开始走向五感败坏。”
待他话落,夜宇珹便问:“昨日你晚膳吃什?”
毕竟和半裸魔头离得这近,简直不能呼吸,眼前占满视线强健线条,让他压力十分巨大。
夜宇珹见他扳半天也没弄松,便扬唇道:“仙尊果真对绳结绑物事极不熟悉。”
他记得季澜摔到头当日,光绑个金绳就弄上段时间。
季澜机灵答道:“以往不曾拿过鞭子。”
鞭绳啥,口味辣重。不适合他这飘逸仙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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