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闻泽眼里动容也瞬间凝固,看两行,眉心拧起来:“他怎能……”
“去喂猫。”奚迟清清嗓子道。
霍闻泽拉住他手不让他走,非要坐在他旁边字句地看,看霍以辞在里面诚挚地
霍闻泽目光移到奚迟膝盖上放信,继续幽幽地问:“这是什?他给你写情书?”
奚迟拿起信纸理理,交给他:“不是,这是他给你信。”
霍闻泽愣下。
“霍以辞知道他是你分人格,不应该擅自替你做决定,但实在不知道什时候才能再见到你。”奚迟解释道。
霍闻泽低头端详着上面字迹:“其实也觉得到不得不告诉他时候,只是没下定决心,你帮很大忙。”
奚迟脊背还僵着,嘴唇已经被对方彻底俘获,重重地吸吮舔舐,酥麻感觉直扩散到神经,在他头脑里震荡着嗡鸣声。
刚才那眼,他隐约觉得是霍闻泽,但又不能完全确定,这种不知道究竟是谁在吻他感觉,让他从脖子到头顶整个烧起来,心跳彻底乱,下意识想往后躲。
可是按在他发丝间手让他无处可逃,他抗拒似乎激发对方更大醋意,强势地撬开他齿间,纠缠上他有些无措舌尖,他来不及躲避,刚滑开点又被捉回去更加深入地舔吮。
连气息都被对方占据,但他逐渐急促呼吸并没有让对方放手,反而还觉得不够紧密似,揽过他腰将他拉更近。
分开时候,奚迟头脑已经有点缺氧晕眩感,眼角泛红地看向面前人,开口道:“霍闻泽,你……”
“他直把你当真正亲人,默默关心着你生活,现在算是终于能和你相认。”
霍闻泽开始看信,唇线抿起又松懈下来,偶尔轻轻眨下眼。
他侧脸上表情起伏不大,奚迟能感受到他心里触动。
虽然他们辈子都无法相见,但能作为兄弟另个身份共享人生,彼此陪伴。奚迟忽然觉得,霍闻泽患人格分裂这种病,也不是完全不幸。
直到霍闻泽翻到最后页,他才回过神想起它内容,有种站起来回避冲动。
他本来想问霍闻泽,干什言不发地使劲亲他,对上霍闻泽眼神,话又咽回去。
切换上来,就发现自己正在跟他接吻,肯定要吃醋到极点。
霍闻泽用指腹摩挲下他唇瓣,目光幽深:“他亲你。”
听见他声音沉闷地控诉,带着丝孩子气委屈,奚迟时有点哭笑不得。
蹲在地板上奶糖这时突然拖长声音喵声,仿佛在替自己主人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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