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迟也回答不出来。
他从小到大都是优秀学生，还是第
次被提问到哑口无言，让他很有挫败感。
后半场，陈枫不知被触动
哪根神经，情绪上来，开始跟他倾诉自己
霍言清番讨价还价，充分展示个唯利是图
形象，把对方拖急，急躁状态下，人意识不到自己已经成陷阱里猎物。
霍言清最后甩张截图证明做完。
丁立森心中石头这才落地，承诺道：【等会议结束，
会立刻汇款。】
【Orcas：好呢老板(^-^)】。
屏幕外面，霍言清眼底滚动着怒火，第二天要答辩，现在在系统撤销申请，为就是当众看对方崩溃模样。他觉得，三年前毁掉奚迟数据，显然也是这个人。
提示音，他顺手看眼，平时不少人在上面私信他想雇他办事，他很少回复。
可这条却吸引他，对方目标是国家科学基金网站上个账号，希望他能破解密码，在今天零点前撤销申报。
霍言清看着眼熟，好像今天去奚迟科室换药，听见他同事跟他打招呼时说。
带着种强烈预感，他回复那个人。
丁立森没想到立马能收到回复，他已经焦虑到个星期没睡好觉，上次动奚迟数据后，他下决心不能再做这种事，可他现在实在无法承受再次失败。
想到如果当初他没有及时发现，奚迟无数次熬夜，遍遍重做实验得到成果，都会付之炬，他心疼得不行。
奚迟和陈枫这顿火锅吃挺长时间，开始是陈枫直在问他问题。
先问他这
久，难道都没有察觉身边有丝毫异样吗？至少应该隐约感受到有人在暗处关注着自己吧。
但他尽力回忆，真点印象也没有。可能因为他专注件事时，总是自动忽略四周环境，上中学时，还曾经因为思考道难题，从楼梯踩空摔下去过。
陈枫又问他，霍闻泽童年时期有没有经历过重大刺激，因为绝大多数多重人格患者都在童年有明确被虐待史，无法承受以至于催生出另个人格，这样痛苦就好像不是发生在自己身上。某些极端危险人格，也往往以这种契机诞生。
上次替他解锁奚迟电脑黑客早就不干，他又登上这个论坛，论坛里有像游戏样排行榜，他先私信排行第名叫Orcas黑客。
霍言清番套话后，在屏幕上看到最熟悉那个名字。
丁立森那边对话框闪。
【Orcas：你算是找对人(^-^)】
【Anonymous：？】他还是有点警惕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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