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霍闻泽从旁边经过,在病人家属把花瓶砸在他后脑勺前,眼疾手快把抓住那人手腕,两三下控制对方。
他为表谢意,下班之后请霍闻泽吃饭。
霍闻泽挑,便挑中家他很喜欢餐厅。按照他性格,和不熟人相对而坐几小时只能是无尽沉默,但很神奇,他和霍闻泽那天晚上秒都没冷场。
他下想起昨天酒吧舞台下奚迟望向他目光,被如此清冷个人用滚烫目光看眼,着实很难忘。
捏着这张薄薄卡片,他嘴角扯起个小弧度。
奚迟回家后洗个澡,然后按时去医院上班,早上在会议室交班时候,所有同事都震惊地看见,奚医生也会有在晨会发呆天。
好在今天没安排手术,只用处理病房事情。
他坐在办公室电脑前,屏幕上打开界面是个文献搜索引擎,搜索记录列排下来:解离性人格疾患、DID、人格分裂……
门推开,里面人已经不见,只留下床单上细微压痕。
看来是跑。
这反应在他意料之中,本来就是为期日单程车票,要是第二天还有人试图纠缠,那就是疯。
奚迟看就是个很理性人,他想,也不知道对方告诉他名字是不是真。接着不受控制地想到,昨天他究竟把自己认成谁?
他心里莫名地烦乱,走到床边,抚平奚迟留下印迹。
奚迟快速读着查出来资料,专注眼神中映着显示屏光,他看起来和平时样镇静,心脏却早已却跳越快。
他现在回想,他和霍闻泽见第面就充满疑点。
他和霍闻泽相识是因为场意外。
那年他刚进医院,被安排去特需病房轮转,里面患者非富即贵。有床病人家属副高高在上姿态,要求他换治疗方案外加篡改医疗文书。
他看出这个家属目无非是拖死患者,坚持医疗原则强硬地拒绝,就跟家属起争执,转身回办公室路上,他没察觉到家属拎着花瓶追到他背后。
这时,他看见被子里躺着个黑色钱包,非常简单款式。
霍野拿起来,想打开看看里面有没有名片可以联系上对方,但是除现金外,只有银行卡。
他抽出最外面张卡片时,目光顿,这是奚迟职工卡。
最上面印着济仁医院标志,再往下是奚迟证件照、名字、科室、职称。
他看到奚迟穿白大褂模样,可以算是他见过最适合这幅装束人,照片里青年唇角轻抿,眉目间淡然沉静像风吹开雾气,透出后面黛色山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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