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楮杉翻看着剩下
几十张陶熠照片，这才想起来透过屏幕细细地打量他。
身高目测185+，盘靓条顺，腰细腿长。
小屁股还挺翘。
没做造型，
头亚麻灰色顺毛刘海，看起来乖得像个高中生。
皮肤白得发光，虽然口罩遮住
下半张脸，但只是那双灿若星辰眸子，就已经足够引人注目。
“他呢，又出去赌？”
妈妈叹口气：“你爸个月没着家。”
秦楮杉骂道：“那个天杀老王八蛋不是
爸。”
说罢，他意识到自己刚刚过于凶神恶煞，于是放缓语气：“这千你自己留好，别让老王八蛋发现。”
挂电话，秦楮杉脸色不大好看，苍白中又透着丝铁青。
秦楮杉才回到宿舍没多会儿，手机就响起来，他看眼来电显示，拿着手机走出宿舍门。
他来到楼里公共阳台，这才接起电话：“妈，这
晚还没睡？”
电话那头传来声音，是他无比熟悉疲惫却又强打精神语气：“今天下班晚点，刚从厂里回来。”
秦楮杉没好气道：“十天有八天都要做到半夜，这老板是什黄世仁。”
妈妈安慰地说：“多做点，就多点加班费。”
说陶熠和余夏“撞脸”，其实根源在于两人眼睛长得很像，都是那种纯情又带着点儿无辜星星眼，好像无论什时候都是闪闪亮亮。
但真正见到陶熠本人又觉得，容貌虽然略有相似，但他和余夏气质其实是完全不样。
虽然业务能力暂时不清楚，但这颜值，这身材，已经秒杀百分之九十选手。这样好苗子，秦楮杉实在想不通这垃圾公司为什不肯好好捧，
他没穿外套，开放式阳台风吹得很冷，他却并没有急着回去。
他靠在阳台上，从兜里摸出烟和打火机，点燃支。
再次打开手机看眼账户，上面显示还剩可怜兮兮百来块钱。
最近还得抓紧时间多接几单，不然眼看着就要到期末考试周，没时间出去拍图，他自己能不能撑到过年都难说。
再次回到宿舍，李勒这个平时打游戏打得昼夜不分人居然破天荒地早睡，另外两个室友都是申城本地人，平时就不在宿舍住。秦楮杉轻手轻脚地开电脑，插上相机卡。
秦楮杉眸子垂垂，没有说话。
妈妈又说：“钱收到，年前都别往家里转，自己留着花。”
“用不着。”秦楮杉说，“快过年，给朵儿买套新衣服。”
他想想，又问：“最近要债都没再来吧？”
“没有，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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