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发生什事情,叫他突然又这样对她?她不懂,也猜不到。手腕痛,身下更痛,泪眼朦胧中,他面容已有些扭曲,待发觉他顶撞速度也越来越快,她这才意识到他似是快要到,竭力往上抬身,试图挣脱他钳制,慌乱叫道:“别,别在里面!”
他却充耳不闻,非
江边。何妍不觉冷笑,问他道:“怎?这是想杀人抛尸吗?”
他不理会她,双手搭在方向盘上,默默坐得片刻,忽地动手调动身下座椅。她冷眼瞧着,心生诧异,正打算出声问他,他已是欺身过来,解开她安全带,铁钳样手掌紧紧握住她双肩,把她整个人提起来拎过去。
“傅慎行!你要做什?”她惊怒问道。
“你说能做什?要干你!”他冷笑着回答,强迫着她跨坐在自己身上,手去解自己裤扣,另只手却往她裙底探过去,撕扯她衣物。她爱漂亮,冬天也多穿裙子丝袜,本来极为结实连裤袜在他手下却如同薄纸,“嘶啦”声便就被扯破。她又惊又怒,挺直身体去推拒他,却被他紧扣着腰跨,强硬地摁坐下去。
毫无准备身体干涩紧致,愤怒又使她僵硬紧绷,这样被他强行贯穿,就仿佛有巨物楔入体内,感觉整个人都要被劈开。她忍不住痛呼出声,再顾不上那只带伤手腕,双手用力撑在他肩头,涩声叫道:“疼,傅慎行,疼。”
傅慎行动作顿下,才又坚定地进行下去,口中却是说道:“想少吃苦头,就听话些!”
他今晚上怒火来得毫无征兆,她摸不到半点由头,咬牙忍受着他凶狠地侵犯,捱到难捱处,只能向他示弱,颤声央求他道:“傅慎行,求求你,你慢点,轻点,真受不住。”
他动作这才轻柔些,换种手段,慢慢地磨她,直等她身体润泽滑腻,这才又继续下去,嘴里却是不干不净起来,喘息着说道:“谁叫你这紧,活该你吃苦头。梁远泽是个废物吗?干你四年,还叫你紧得跟个雏样,要是换……”
何妍再耐受不住屈辱,扬手往他脸上抽过去。“啪”声脆响,两人俱都怔,傅慎行怔怔看她片刻,神色忽变得狠厉起来,再不顾忌她半点,将她两只手臂齐齐别向身后,用只手钳住,另只手握住她腰肢,狠命地横冲猛撞。
时间仿佛倒流,眨眼又回到之前,他钳制着她,把她摁在光滑如镜地落地窗前,肆意凌辱。可就在昨夜,他们还那样亲密着,他忍着欲望抱她入睡,早上小帐篷支得那样高都舍不得动她,宁可自己起身去冲凉水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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