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气结,恨恨看他眼,也不在装模作样地挣扎,咬着牙僵硬着身子任他轻薄。
从前时候,他最喜欢从后而入,喜欢她以那样个屈辱姿态跪伏在他身前,任他为所欲为。她腰那样细,两只手掌就能握过来,只要牢牢钳制住那里,他就可以随着性子胡来,肆意快活。
可现在,不知为何,他却更喜欢与她正面相对,看着她脸庞点点染上艳色,冷厉眉眼渐渐软化,直至目若秋水,横波潋滟。如果他做得足够好,她甚至会时忘情,用手臂缠上他脖颈,抬起身去贴合他,却又因仅存理智而压抑着自己,最后发狠地咬上他肩头,将自己绷成条弓弦,由他调弄。
他喘息着低笑,明明扣着她,将她抱得紧紧,却又哑声逗弄,道:换另侧咬。
她身子紧,松开口,看到新添紫红齿痕旁,另有圈咬痕已经结痂,只要在稍稍往外错上点,两个齿痕就能重合在起。在他炙人目光注视下,她面上竟是红,抬眼飞快地瞥他眼,竟是从谏如流,真往他另侧
她横眉冷目,不屑轻笑,问他:爱你什?爱你狠毒?你冷酷?还是爱你卑鄙和无耻?傅慎行。你到底有什值得爱?
这话极难听,可他却不觉生气,慢悠悠地答她:长得好,有权有势,还可以很宠你,给你想要切。关键是??他倾身凑近她,贴到她耳边,轻轻地呼气,用低哑暧昧声音,厚颜无耻地说道:还器大活好。
她听不下去,把用力推开他,慌张地瞥眼前面司机和阿江,压低声音怒斥他道:傅慎行。你真无耻!
他只是笑,不怀好意地问道:说是实话,不然,你说哪句话说得不对?
这问题根本就是个圈套。无论她怎回答都是错。何妍气红脸,瞪着他气哼哼地不肯说话。
傅慎行看着她,眸色渐深,自从新年夜别。他已多日不曾沾惹她,期间不是没找过其他女人,只是才做到半却已觉得索然无味,那些女人,娇羞也好,放荡也罢,无不是对他百般讨好,虚情假意。
唯独她,是活生生,纵是恨,也恨得坦坦荡荡,畅快淋漓。
他手指微动。摁下按钮,升起车间挡板,将后厢隔绝成个独立空间。音乐声中,他轻声命令她:过来,阿妍。
她猜透他心思,恨得咬牙,不禁骂道:傅慎行,你简直就像头种猪。随时随地都要发情!
他强硬地扯她过来,放倒后座,欺身压住她,自己却是忍不住轻笑,道:别这样骂自己,是种猪,你岂不是成母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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