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住。”夏书衍推开凑近脸,语气严肃,“们需要制定下临时同居守则。”
第二天早上起来,夏书衍漱口时发现唇角有点破损。
裴鸣野心疼得不行,捧着他脸,小心翼翼地给他上药。
上完药后,又凑过去给嘴角吹气:“呼呼……”
夏书衍偏开脸:“好,不疼。”
“对不起,眠眠。”裴鸣野可怜巴巴地道歉,“不知道会弄伤你……”
“为什不行?”裴鸣野扣住汗津津手心,黏黏糊糊地磨道,“眠眠,好老婆……”
“不行就是不行……”夏书衍躲着他吻,“听不听话?”
裴鸣野喘口气,到底没敢硬来:“好吧,听话。”
“乖。”夏书衍放下心来,“先松开,还没练完。”
但裴鸣野没有放开他,咬着白白嫩嫩耳垂说道:“那你要补偿。”
腊月二十三,夏书衍拖着行李箱回自己家。
假期最开始几天,除练舞、吃饭和睡觉,其他时间裴鸣野都缠着他,几乎在家里每个角落都留下些糟糕痕迹。
为留住他,裴鸣野早在寒假前就改装好练功房,面是宽敞明亮落地窗,面是清晰雪亮墙镜。
那天晚上,夏书衍在练功房练晚功,趴伏在把杆上动作令优美腰臀曲线毕露。
裴鸣野端杯热牛奶进来,盯着他看几眼,放下牛奶走到他身后,双手圈住细腰,将他按进怀里,亲吻敏感耳后根。
“你还不知道?”夏书衍好气又好笑,“对自己大小没有概念吗?”
尽管他已经很小心很努力,但实在是……
裴鸣野俊脸红:“眠眠,你这是在夸吗?”
夏书衍:“……”
“对不起嘛老婆……”裴鸣野又没脸没皮地亲他脸颊,“今晚给你……”
夏书衍眉心跳:“怎补偿?”
裴鸣野摸到红红嘴唇,拇指指腹按揉几下,尝试着往里探入。
骨节分明大手很长,手指夹住殷红舌尖,在高热口腔里来回搅弄。
夏书衍难耐地蹙蹙眉,含着手指,声音有些模糊:“阿野……”
裴鸣野玩会儿,将他打横抱起来,去卧室里索取补偿。
夏书衍挣扎下:“身汗。”
“没事,不嫌弃。”裴鸣野在他耳畔低低沉沉地笑,将他压得往前彻底趴在杆上。
夏书衍瞬间明白过来,身后人此刻想干什。
炙热吻肆意游走,他艰难地扭过脸,拒绝道:“不行,不可以在这里。”
这里是练功房,家里唯净土,要是练功房也弄脏,以后他还怎练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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