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灼点头,“是。”
“靠!说他那段时间怎那反常?!”徐西立抹把脸,懊恼道,
“明白,所以今天来找你。”严灼看眼时间,“这节课是实验课,请假,还有差不多半个小时,足够们把事情说清楚。”
徐西立皱眉看他眼,没说话。
严灼把手插到大衣口袋,平静道,“他昨天晚上几乎没怎睡,直在想你事情,你应该知道你对于他来说意味着什。三十分钟,谈完以后你想怎样随便你,还想打架定奉陪。”
徐西立迟疑会儿,咬咬牙,“谈就谈!老子看看你还能说出个花来!”
现在正是上课时间,天气冷,体育课都改成在体育馆里上,所以操场上空荡荡个人也没有。
君知事。”
“跟谈谈?!”徐西立都气笑,抬手把书包背到肩上,“你觉得咱俩能有啥谈?不揍你顿就不错?!谁特要跟你谈?!”
“那挺巧,也想揍你顿。”严灼伸手解开大衣纽扣,露出里面白色校服衬衫,“操场怎样?人少地大,徐少定满意。”
徐西立嗤笑声,吊儿郎当地看着严灼,“你丫当傻呢?!现在揍你,待会儿君知能不知道?他要是知道能不难受?能不怪?!少特来挑拨离间!”
严灼点点头,“没错,说对,你也知道他会难受?还以为你不知道。”
他俩站在操场中间,隔着两米距离对峙,那架势就更要决斗似得。
“你想问什?”严灼拉拉毛衣领子,遮住下巴。
徐西立把书包扔到边,点根烟叼在嘴里,“你俩什时候……成现在这样?”
“数学竞赛,他到林千钰学校找那次。”
“卧槽?!”徐西立把烟夹在手里,瞪大眼睛看着严灼,又问遍,“就那回他跟块去找千钰那次?”
徐西立冷笑声,挑眉看着严灼,“老子当然知道!跟他同吃碗饭同睡张床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儿呢!”
“是?”严灼突然笑下,随即收敛笑容,眯着眼睛看着徐西立,“所以你就肆无忌惮地说出那些话刺激他?!”
“滚你大爷!”徐西立就像被戳中心事样恼羞成怒地梗着脖子冲严灼低吼,“老子说他什是老子跟他事儿!跟你有屁关系?!”
严灼没说话,只看着他。
徐西立吼完嗓子就没声儿,就跟泄气皮球似,眼睛到处晃,半天才伸手抓抓校服裤子,抬头看严灼眼,嘟嚷道,“……又不是故意,当时说到那就说出来,当然知道他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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