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人又在某种程度上明白双方
心态，默契地没有完全点破，只是相互试探，
点点来。
“青痕？”
林青痕没有在开玩笑，他盯着殷九霄看
会儿，扶着他手开始往下，直到捏住他手腕。
“九霄，”林青痕低声说句，“
问你件事，你能如实回答吗？”
殷九霄没有犹豫，回句：“自然。”
但他没想到林青痕接下来问出来问题。
“那也夸他句，”林青痕接道，“他还算是个有良心人。”
自然是有良心，殷九霄想，因为许多年前愧疚和承诺，硬撑这
多年，保全自己所谓少主名号。
但其实什都顾不好。
做家主这个位置，不是仅凭良心就能坐。
殷九霄只是在心里想想，林青痕倒是直接说出来。“就是性子有些太直，人也不算聪明，要是稍微长几个心眼，这偌大家业，怎可能弄成这样？就算破败时，堂堂九霄绝云剑，也没有被徐耀阳这类宵小欺负道理。”
而且就他观测，旦过某个度，土壤里面魔气浓度其实并不影响侵入强弱，只是影响速度，换句话说，是死得快和死得慢区别。
但不过度话，魔气又太弱，引发不灵植那种特殊状态。
魔气对灵力有天然腐蚀作用，只要有点，黄阶灵植就扛不住。
光两份土壤混来混去调整比例是没有用，要达成目，他得弄点其他东西作为改良土壤辅助。
林青痕想着这些那些，直到殷九霄叫他，他才回过神来。
“你身上有魔气，对吗？”
殷九霄：“……”
他下愣，沉默着没有说话。
林青痕什时候发现？
自两个人结亲以来，其实在某种程度上都知道对方身上有很多秘密，没有表面上这简单。
他这几天对殷家解地深点，自然有所感慨。
即使林青痕没有阴差阳错地与殷家结亲，他对这个家族还是有种好感。
舍命救人，实在难得，他来之前以为再落魄都还会有丝风骨在，没想到已经混乱成这个样子。
殷九霄笑，又半真半假地问他：“若不是他做，殷家还有谁能坐这个位置呢？”
林青痕洗手，扶着他进房间里，然后他坐下，慢吞吞地接句：“你啊。”
“怎？”他站起身来拍拍身上土，又回句，“殷家主走？”
殷九霄嗯声，又朝着他声音方向微微转头，说声：“他刚刚还夸你。”
“夸什？”
“夸你和很配。”
殷九霄听到林青痕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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