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辰瑜仰起头,用柔软嘴唇轻轻地摩挲他脸颊:“不让说谢谢,那你要说什呢?”
他纤长眼睫扑闪在晏朝脸上,带着阵濡湿凉意,让晏朝微微怔。
晏朝拥着他,在他睫毛上烙下个轻吻:“怎回事儿?最近眼泪都不要钱?”
周辰瑜闷闷地笑声,沉声道:“晏朝,这人平
尽管仍不能实现清楚表达,但眼见着切都在往越来越好方向发展,老班主病情恢复指日可待。
这会儿,待晏朝和周辰瑜从病房里出来时,又是半夜光景。
深夜医院门外片静谧,今晚天气难得晴朗,连月亮都清晰可见。
两人路无话地上车,晏朝还没来得及开灯,就听周辰瑜忽然幽幽地开口:“其实到现在回想起来,还是觉得挺对不起他。”
晏朝动作顿,就听他接着说:“他其实打小儿就最疼,可偏不知好歹,不肯听他话,非要等他成如今这样,才知道后悔。要是肯早些年唱这出《西施》,他……”
晏朝忽然间反应过来什,他迅速地再次低下头,聆听老人发出那两个模糊音节。
在终于听出来那两个字是什时,晏朝心尖儿不由自主地狠狠颤。
原来他遍遍重复是:“小……鱼……”-
“他当时……真说这两个字儿?”
从医院摩天大楼里出来,周辰瑜抬眸看向晏朝,连睫毛都带着丝不易察觉颤抖。
周辰瑜声音又是哽,没再说下去。
“你已经很听话,”晏朝伸出手,将他冰凉手握入掌心,“如果不是你,他现在可能依然没醒过来。人生在世,有时候就是靠这个念想支撑着……”
没等晏朝说完,周辰瑜就忽然扑上来,紧紧地拥住他。
晏朝怔,就听怀中人低声道:“晏朝,谢谢你……谢谢你替他……也是替,圆这多年来念想。”
晏朝伸出手,轻轻地顺顺他后脑头发:“不是跟你说过?和你之间,永远不用说这两个字。”
晏朝点点头:“虽然说得很不清楚,但确信是这个。”
周辰瑜难得地沉默半晌。
见他不开口,晏朝于是也没有再说话。
今晚花场举办得非常成功,从观众反响到录制效果都超乎预期。但晏朝没有跟着主办方起去吃庆功宴,因为演出结束,周家行人就马不停蹄地将老班主送回医院。
长达数小时观演过程,老爷子非但没有因此而疲惫,反而整个人精神状态都好许多,甚至奇迹般地可以发出几个模糊音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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