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朝虽然心里有些舍不得,但也懂得他如今公务繁忙,于是站起身来:“送你去。”
他忍不住抬手轻轻在晏朝肩膀上敲下:“小兔崽子,有你这抄便宜?”
晏朝看他眼:“洞房花烛夜都过,你又不认账?”
提起这个,周辰瑜就气不打处来,没好气地哼声。
少顷,他像是彻底打算破罐子破摔样,叹口气:“奴家怎敢不认账呢,官人下回还不得把往死里折腾。”
他这副哀怨语气,听在晏朝耳朵里,不禁又是阵心痒难耐。
系是种很复杂东西,没有办法用非黑即白标尺去衡量。比如说自己,爸妈从小就抛弃,但如果不是他们把送到师父家,现在指不定还在村儿里种地呢。你说到底该恨他们还是该感谢他们?
“所以从来不去想这些,毕竟有些事儿,越是梗在你心里,就越会让你在意。既然已经过去,又何必不让自己好过呢?”
周辰瑜观察着晏朝点点沉下来眸色,像是生怕他生气般,徐徐道:“知道个外人,没资格劝你放下什,毕竟做没说那容易,都明白。但是你这小小年纪,真希望你能过得无忧无虑点儿,而不是每天揣着那重心事儿……”
没等他说完,晏朝就忽然伸出手,将他把搂进怀里。
周辰瑜时间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抱得严丝合缝,他看不到晏朝脸上表情,只能感觉到他此刻手上力气比往常还要紧。
晏朝伸手揽住他削薄腰,低声说:“下回在床上也这叫。”
周辰瑜没皮没脸地笑道:“得嘞,官人。”
晏朝刚低下头想亲他,就听见周辰瑜手机忽然响,他只得扫兴地侧过脸。
周辰瑜接起电话,对面大约是夏清园工作人员,他立马又回到以往那副说不二园主模样儿,从容地跟对方交代着工作上事宜。
挂电话,周辰瑜说:“在商量两个小孩儿去冬凝园儿事儿,得回去趟。”
就听晏朝在他耳畔沉声道:“遇见你以后,从前忧虑就都变得不值提。从今往后,最大心事只有你。”
周辰瑜感觉到自己心被不轻不重地扯下,然后生出种难以言喻情绪。
他轻轻地回抱下晏朝,忍俊不禁道:“小晏老师,您写诗呐?肉麻不肉麻呀?”
“肉麻话还没说完呢,”晏朝接着说,“你不是外人,你是内人。”
周辰瑜不由自主地怔,随即哭笑不得,这特不是从前他用来调戏晏朝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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