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叔从后视镜瞥
他
眼，“现在回酒店吗？”
“不，去吃早饭，然后去接徐律师。”黎邃坐起来，松松领带，“吃饱才有力气，咱们今天可有场硬仗要打。”
感到有点陌生。
“
话说完。”黎邃看时机差不多，起身告别，“无论明天结果如何，都非常感谢你，也谢谢孟家这些年对陆商照拂。”
孟心悠神色不定，在他出门时叫住他，“等下！”
黎邃回过头来，孟心悠脸上那万年不变孤高脸终于有丝松动，“陆商……他临别前，就没有……留下什
话吗？”
黎邃看着她，轻声道：“他说，如果有天东彦不可控，让放弃它。”
说完这句，黎邃没有去看孟心悠表情，转身便走。
车子开出孟府，天际已经开始泛起青光，黎邃靠在后座上，不言不发地望着窗外，看车灯扫过排排不断后退树木。
袁叔以为他是碰壁，有心安慰他，不料还没开口，黎邃忽然问：“现在几点？”
“五点半。”
“五点半……”黎邃喃喃道，“陆商应该已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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