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宽厚身体僵直时,叶矜满意笑,深深嗅口:“溱哥好香,比酒还要香。”
向溱呆,支支吾吾地说:“矜矜,去下卫生间……”
本来昨晚就不着寸缕抱着睡,大早有反应再正常不过,叶矜又这好顿撩,向溱差点投降。
他逃也似离开。
听着卫生间水声,叶矜乐不可支地躺在床上,许久才起床穿衣。
不过可能是因为接受过他们昨晚可能做过刺激,现在这些向溱听着虽然害臊,但却没之前那大反应。
叶矜琢磨着,这也算是脱敏治疗吧。
也不知道脱敏脱到骗上.床地步得等到哪天。
叶矜大方地说:“亲下,就原谅你。”
向溱弯腰在叶矜唇上啄下。
他哄着向溱亲自己,亲嘴唇还不行,必须亲脖子。
这些吻痕就是这来。
开始向溱害臊不亲,叶矜就逗他说不亲去找别人,向溱凶巴巴地来句:“只有可以亲……”
语气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溱哥真不记得?”
是憋太久?”叶矜语调微扬,“要是真想话,也可以……”
“不可以!”向溱连忙捂住叶矜嘴,试图揭过刚刚话题,“矜矜早安去做饭——”
叶矜挣开桎梏:“溱哥昨晚真是,都说不许亲还要亲,诶哟,都不知羞,还说只许让你起亲——”
向溱耳根滚烫,都不知道该怎反驳。
他确实没有昨晚记忆,也不知道自己都做什。
叶矜没躲,等他亲完才说:“不是嘴巴,是这里。”
他指着自己脖子,含笑等待。
向溱大手揪成团,对他来说,亲脖子这个举动也太过矩,可以想到他昨晚亲晚上,顿时就浑身发烫。
他深吸口气,偏头吻在昨晚落下吻痕上。
叶矜有些痒,抬手搂住向溱脖子,也侧着吻向他脖颈。
向溱摇头:“不记得……”
“那给你说说。”叶矜勾唇,“溱哥昨晚睡觉都不穿衣服,怎哄你都不肯穿,说裸/睡舒服,还不许穿——”
他故意问:“溱哥说过不过分?”
向溱惨兮兮:“过分……”
叶矜颠倒黑白本事简直绝,臊得向溱脸色通红。
但他对叶矜向来是信任,压根没往叶矜骗他这份上想。
不过也不算骗。
昨晚叶矜发现向溱没穿睡衣后,其实有试图哄人起来穿,但向溱太赖皮。
叶矜第次看他像条大狗勾似耍赖撒娇,就是不肯起床,含含糊糊地说自己困。
既然给过机会向溱却没把握住,叶矜自然不会再放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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