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裴炀喝得脸颊泛红,痴痴地想,个亿是裴思微猫,他是傅书濯猫。
个亿无可替代,他是不是也无可替代
裴炀好像直以来都是这样,尽管记仇得紧,可只要自己有点亏欠别人,那其他切都可以不再计较,只剩下满心惶惶不安内疚。
裴炀不想刚缓和气氛又变得尴尬,便主动问:“个亿今年有二十岁吗?”
“没有,还差半年。”裴思微有些怅然,但很快释然,“它已经超过猫平均年龄,不知道还能活多久,但生死有命,总要经历分别。”
裴炀有些犹豫:“那你想过再养只吗?”
在老猫寿终正寝之前再养只猫,等个亿离开,心里难过也能分散点。
裴知良直沉默地喝酒。
没什好辩解,也没什特别理由,家里也没人对狗过敏,他那时候确确实实就是觉得裴炀三分钟热度,想出是出,等不喜欢又会对狗失去兴趣,给家里带来麻烦。
毕竟狗比猫大那多,照顾起来也更麻烦,每天都需要溜,还可能拆家。
可在年幼孩子眼里,这就是偏心。
其实不是特别大事,谁活二三十年跟父母没点纠纷矛盾?只是父母不让养小动物,可能很多人都经历过。
裴思微摇摇头,她夹道菜:“不知道,或许以后会养吧,但无论养多少只都不是个亿,毕竟二十年,人有几个二十年?它对来说就像你们样重要。”
狗其实也差不多就能活这久,裴炀想,如果他当初成功养狗,在不生病没有意外事故情况下,现在也该跟对方经历死别。
“或许等个亿去喵星,可能就真像损失亿元样难受。”裴思微莞尔笑,“珍惜当下吧。”
后半程裴炀思绪都在神游,他嘴馋,也喝点酒,其他人也没找到什好理由阻止他这个成年人,只是照看他量,没许多饮。
大家直在聊天,两方都在打探信息,傅书濯想多知道裴炀小时候故事,其它三人想知道裴炀这十几年经历切。
裴炀眼神有些空——现在想想,好像确实有点矫情。
他有点记不清那时候想法,不知道自己当时是对裴知良不让他养狗这件事难过点,还是对裴知良对他刻板印象更难过些。
或许就是堆积已久隐忍与委屈,在那天同时爆发。于是吵得不可开交,年少他连血液都是滚烫,脸色通红,愤怒极。
可二十年后他也无法再为当初自己讨什‘公道’,只能轻声说:“都过去。”
傅书濯在桌下握住他手,无声安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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