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书濯哭笑不得：“麻烦啊，租户有什
问题都要找
们，们哪有时间管。”
裴炀皱皱鼻子：“全托给房产中介不行吗？”
“诶哟，们裴总缺这几万块钱？”傅书濯揽着人腰往小房间走，“小财迷。”
床要拆下来重新钉，傅书濯
边蹲身忙活边说：“而且要是遇到们之前
那种室友，岂不是难受死。”
裴炀：“哪种？”
这边楼房建筑拥挤，他们那栋甚至能站在窗户前跟对面楼人以正常音量聊天。
巷子潮湿逼仄，抬头两边都是破旧楼墙。
曾经对这样环境习以为常，时隔多年后他们再来，倒是别有番滋味。
那时候他们虽然没钱，但过得很快乐……很健康。
裴炀嗦着冰粉：“这里真能拆迁？”
傅书濯：“你吃不完再给。”
以前就是这样，他们只买碗，裴炀次次都“吃不完”，至少剩半给傅书濯。
如果不再缺这冰粉几块钱，傅书濯依然喜欢跟裴炀同吃碗亲昵。
老板熟练地捞配料：“加什水果？”
“火龙果，西瓜，芒果。”
选好
工具，转头看发现裴炀正呆呆望着对面冰粉摊子。
“……想吃？”
裴炀点点头：“看起来不错。”
傅书濯难掩笑意：“以前舍不得吃好，就每次回家吃个几块钱冰粉，你都特别满足。”
冰粉摊子还是以前那个摊子，模样位置。只是它后面曾经是个小超市，现在变成蛋糕店。
傅书濯顿顿
“迟早会拆吧，房子太老。”傅书濯走在前面，“不拆就放着，们也不缺这套。”
爬到七楼，裴炀又是身汗。
踏进家门，他看眼另外几间房门紧关屋子：“这几间租出去吗？”
傅书濯清咳声：“没。”
裴炀肉疼：“按照附近均价，间屋子平均千五，这里有三间空，个月就是四千五，年就是五万四——”
老板显然不记得裴炀，但裴炀曾经还跟他唠过嗑，这才知道这个小小冰粉摊，年净利润高得吓人。
以至于很长段时间裴炀都在念叨：“们干脆摆摊去吧。”
后来实在没这个手艺，加上学业繁忙，裴炀才打消念头。
“好，七块。”
冰粉清清凉凉，滑入嗓子里清甜可口，裴炀都不想回去。他之所以不愿意出门，就是因为房子没电梯，还得爬七楼。
摊主也还是以前摊主，现在年纪大些。
他看到两人走来，问：“要什？”
“来份水果冰粉。”
“等着。”
裴炀小声问：“你不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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