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和一位路人对上目光,她都会上前抓住胳膊激动地询问,但裴炀就像在看一场
是傅书濯强迫他,他才没有心甘情愿。
“睡吧,我抱着你。”傅书濯流念地抿了下他上唇,“明天还要早起去看看情况。”
裴炀迷迷糊糊就闭上了眼——傅书濯怎么知道他有点睡不着呢?
心里一直想着程婆婆的事,裴炀莫名有些纠心,可被傅书濯亲了会儿又哄睡,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希望明早起来能有个已经找到程婆婆的好消息……她是个好人,还照顾过年幼的傅书濯,不该以悲剧落幕。
傅书濯支着手臂压到他上空:“亲一下。”
裴炀推他:“不行——”
傅书濯眯了下眼,翻过他的腰就挥去一巴掌,清脆的一声“啪”,直接给裴炀打傻了。
“你……”
傅书濯不仅打,还顺势揉了揉:“只许你打,不许我打?”
前两天淋雨又着凉,傅书濯都不敢开,怕裴炀生病。
裴炀洗完澡就在抓腿,细长的小腿上好几个蚊子包,都是刚刚找程婆婆在外面被咬的,吃龙虾的时候院子里点了蚊香,倒是没遭罪。
傅书濯早有准备,昨天就买了花露水,他侧坐在床边,握过裴炀的脚踝轻轻涂抹。
“给你施个法就不痒了。”
裴炀发出一道鼻音:“嗯?”
……
不知怎的,裴炀突然出现在一条街道,他前方有位妇人,只看得见背影。
裴炀鬼使神差地跟上去,最初他以为是程婆婆——可转念一想,这个背影要更年轻一点。
她走得很缓,但裴炀就是追不上。
她偶尔还会停下来东张西望,手里拿着一张照片,像是在找寻什么。
好久没摸了,手感还是一如既往的好。
裴炀感觉到了什么,吓得往被子里钻:“你别乱来啊,你手是辣的,我也吃了那么多麻辣小龙虾……”
傅书濯连被子带人卷在怀里,先是亲了亲脸,但犹觉不够,又吻住了裴炀柔软的双唇。
裴炀每次都是这样,没开始时抗拒得要命,真被亲了后又很快沦陷,直接亲迷糊了就是说。
他用最后一点清醒的意识甩锅——一定是因为自己的四肢都被傅书濯束缚了,无法反抗。
傅书濯认认真真地给他的蚊子包掐十字,掐完斜着又来一道:“不痒了吧?”
裴炀哼了声:“幼稚。”
傅书濯忍笑:“哪有你幼稚?你以前可喜欢给我掐十字,家里常年开空调没蚊子,你都要想着法子带我晚上逛公园,咬了包再装好心说给我掐掐。”
“……”裴炀逃避地抽回腿,“睡觉了。”
他这次没反驳自己是原主的事实,可惜本人没意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