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炀挣扎慢慢弱,安静很久才说:“想,可是工作重要吧。只是割个小伤口,说起来很无理取闹。”
“……”
如果是个月之前,傅书濯大概率会想,他家小猫可没这矫情。
可现在他却能充分理解裴炀当时心情——本身这多年,裴炀就觉得他没那爱自己,加上那段时间确实很忙,疏于沟通和陪伴,各种大大小小事在心里不断压抑、发酵……
所以即便是做菜割伤手这样小小插曲,也会觉得无比难受。
“什时候?”
“他眼里只有工作,出差半个月回家,做好多菜等他吃晚饭,可他转头就去应酬……”裴炀眼里泛着水雾,“他是不是不爱。”
傅书濯把人拥进怀里,街道里这抱着十分引人注目,但他顾不那多。
裴炀说这事他有印象,就在他们领证结婚前不久。
那时候公司还没上市,他们忙得不行,那趟出差本来应该是裴炀去,但会很辛苦。傅书濯没舍得,就自己上阵,半个月才回来。
炀低低地嗯声。
傅书濯付完钱,抬起裴炀下巴看,才发现他眼睛红通通:“怎?”
裴炀抿着唇不说话。
傅书濯只能自反省:“之前哪句话凶你?”
裴炀有点倔地低头:“你酒精喷太多,疼。”
因为那桌子菜没有人回来吃,因为满心期待被迎面泼来盆凉水。
裴炀用力推开傅书濯,低声道:“都在看们,回家。”
“好……”
裴炀走会儿,又倏地开口:“其实没有那大事业心,以前想着,只要没太大经济负担,个两室厅小房子,他在身边,如果能再养条狗就更好。”
傅书濯心里有预感:“你觉得对
回来后先去公司,水都没来得及喝口,放下行李箱又赶往另场饭局。
他仔细回忆下,裴炀应该没和他说过切到手事。
傅书濯问:“那你告诉他吗?”
“……没有。”裴炀想挣脱他怀抱,却被抱得更紧。
“你告诉他,他怎会知道呢?”傅书濯认真地说,“你不能什事都自己忍着。”
傅书濯:“……”
他喷酒精都是十分钟之前事,这疼劲儿可真长。
“到底怎?”傅书濯抬起裴炀脸,“裴炀,你有什事要和说——有时候也会犯蠢,看不出你在想什。”
裴炀想扭开脸,没成功,他只能带着闷闷、隐约还有些难过哭腔声调说:“上次做菜切到手,他都只在乎工作。”
傅书濯愣,知道这个‘他’指是所谓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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