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近看,裴炀才发现傅书濯真被咬,手上有道伤,他顿时慌神:“要不要打狂犬疫苗啊?”
傅书濯忍笑:“它是鸭,不是狗。”
“哦……不吃狗肉,你不会被狗咬。”
傅书濯直接笑弯腰,他家傻猫怎这呆,可爱死。
“走,回家做鸭。”
刚从隔壁家走出来傅书濯皱着眉头,手抬得特别远,拎着只死命扑腾鸭。
“你离远点,这鸭咬人。”
“……”
傅总真男人,说找鸭就真找鸭。
裴炀心里大石落地,嘴还硬着:“让你找鸭,活该。”
裴炀底气不足:“说你就能真去找!?”
“找?”傅书濯巴掌呼他脑袋顶,“行,既然你都这说,可得把罪名坐实。”
走之前他不忘叮嘱:“给看着锅,扑就关火。”
裴炀看着傅书濯头也不回背影傻眼,好像真生气。
某猫顿时慌得不行,不会真出去找鸭吧?
裴炀顿时触电似把耳机丢给他,异常嫌弃,“傅总,您大上午精力可真旺盛。”
傅书濯淡定地收好耳机,意有所指地说:“那怎办,近水不能喝,只能望梅止渴。”
裴炀呵笑:“这渴你干脆去外面找个鸭。”
傅书濯:“你确定?”
裴炀冷笑:“先把婚离,财产分下。”
“行,活该。”傅书濯无奈,“你吃不吃?”
裴炀秒回:“吃。”
鸭肉可香呢,啤酒鸭,鲜辣鸭胸肉,卤鸭脖鸭爪鸭翅……
“嘎——嘎嘎——”
被主人两百块钱卖鸭子叫得十分凶戾,还拼命往傅书濯身上啄。
这县城鸭干不干净啊,会不会得病,不对,傅书濯怎知道这个县城哪里有鸭店,这多年不是没回来吗,难道他以前那小就去……哦也可能是苏之桁告诉他,那苏之桁老婆不是女生吗,狗男人骗婚?
啊呸。
裴炀抽回发散思绪,要真去找鸭拉怎离婚啊,现在咨询离婚律师还来得及吗……
想着想着裴炀眼眶就泛起红,混蛋说什喜欢深爱没他…没原主活不都是假。
他在原地呆怔好久,终于反应过来拔腿去追:“傅书濯——!”
傅书濯乐,他记得没错话,裴炀手机备忘录里明明说,“两年内定要和他离婚,有公司在,分财产太麻烦,什都别要”。
结果小财迷失忆就说话不算数,看到也当没看到。
傅书濯:“昨天怎说?再说离婚——”
裴炀抖,先发制人:“明明是你要出去找鸭!”
傅书濯差点气笑:“不是你先开这个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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