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书濯是觉得去医院拍片更保险点,但裴炀莫名排斥医院,不是很情愿去。
傅书濯突然握住裴炀冰凉脚,用掌心温度暖热。
车主回头看眼,有些意外,这老板对床/伴挺暖啊,怎就千块都不肯给呢?
听意思他们也睡不止次,没得感情也得有点恩情吧……
裴炀老脸通红:“脏死,还有人在……”
傅书濯不紧不慢地说:“又不是没摸过。”
不过只要给钱够多,跟他都没关系。
车主连忙坐上驾驶座,递来个毯子:“老板,你要毛毯,媳妇儿新买,还没用过。”
“谢谢。”傅书濯接过将裴炀裹住,“麻烦开下暖气。”
“好嘞!”车主也是个话痨,“幸好你俩叫,不然这地可等不到公交车,这站废弃不用个月。”
裴炀掀起半毯子盖住傅书濯腿,并小声嘟囔:“那们还得感谢这场雨。”
好个不安心。
“别,怕你背后还得再赚千——”裴炀充满求生欲地补充道:“医药费。”
傅书濯淡淡抬眼,直接捞过他腰打横抱起,大步朝车里走去。
车主恍然大悟地拍手:“错老板,要不这样,可以试试把你俩都背进去——”
裴炀:“……”
“……”裴炀都不忍看前排车主反应,只想憋气装死。
他内心疯狂尖叫:傅书濯你怎回事!都跟这具身体在起十七年,为什还要这腻歪!
傅书濯忍笑,裴炀闭眼缩在角落里样子跟乌龟差不多。
“大概要多久能到?”
车主看下路程:“半小时吧,不过家小区刚好在中间,那边有个老中医,挺牛,你们要不要先看看脚?”
不然他们就得像两个大傻子,在站内等辆永远不会到来公交车。
毯子挺大,傅书濯拿其中角给裴炀擦头发:“冷不冷?”
车内气温已经开始上升,裴炀刚说完不冷就没憋住打个喷嚏,他揉揉鼻子:“真不冷。”
傅书濯抬起他小腿架自己膝上,脚踝有些轻微肿胀,看起来不算严重,脚趾也样,有点肿,应该是皮下充血。
“这不用去医院吧——”裴炀突然惊,“诶,你干什……”
傅书濯礼貌请示:“再给你千,请你话少点好好开车,行吗?”
“不行!”裴炀急,“你给他太多,你都没给这多过!”
傅书濯:“……”
车主好像明白不得事,顿时对傅书濯投以看渣男眼神。
打个车这大气,对床/伴这抠门?这个脚扭也是,睡完千块钱都不给,图他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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