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奈摇头，跟裴炀道歉：“对不起，下次不坐
。”
裴炀别扭地说：“还好，偶尔坐
次挺好玩
。”
人多，傅书濯后背就不得已跟人贴着，裴炀还发现有个男盯他们
只是身体贴得太近，裴炀甚至能感觉傅书濯硬邦邦腹肌。
傅书濯低头看他微颤睫毛，笑：“难闻？”
裴炀：“嗯……怪味儿。”
傅书濯：“给你弄个过滤器，要不要？”
裴炀狐疑点头。
傅书濯：“猫狗家亲。”
他们要去发型会所在个商圈，要乘坐四站地铁，不过傅书濯没想到地铁站等车人远比想象要多。
他们第趟车根本没挤上去，有不少人上去又被弹下来，有人因为即将迟到而惊慌失措，也有人着急踱步等下趟。
这下不用傅书濯申请，裴炀就像怕主人走丢猫，紧紧攥着傅书濯手，被人群推搡着上车，还要抓住傅书濯衣摆，只因为隔个人就露出惊慌眼神。
傅书濯连忙对旁边人说：“麻烦换个位置，谢谢。”
来只是开玩笑，现在才发觉裴炀好像真有点。
他不清楚是直社恐，还是生病这年在家待得太久闷出来。
傅书濯眸色微动：“裴哥。”
裴炀耳朵痒：“干什
？”
傅书濯：“打个申请，
……”
傅书濯笑着抬手，捂住他口鼻：“这也有没有好点？”
裴炀缓慢地眨眼，傅书濯掌心很热，还会随着地铁车厢晃动擦过他嘴唇，又痒又烫。
不知道是不是心里作用，好像确实不臭。
周围嘈杂人声慢慢变得悠长，裴炀眼里只剩下眼前人，还有鼻尖清香。
第二站停，傅书濯本来还想给裴炀抢个位置，结果不仅没下去多少人，还又挤上来波。
他这才得以站到裴炀面前，把他护在自己和扶手之间。
随着上车人越来越多，所有人都是前胸贴后背，挤得呼吸都困难，空气燥热，各种汗臭味、香水、体味混在起，恶心得让人想吐。
应该给裴炀戴个口罩，傻猫那爱干净。
不过他们还算好，裴炀后背抵着扶手，不用跟别人贴在起，前面也有傅书濯挡着。
加上他俩个高，还能呼吸到点上面空气。
“哝，牵吧。”傅书濯还没说完，裴炀就伸来根手指，满脸都是“大方吧”表情。
傅书濯好气又好笑：“能不能再多根？”
裴炀抬起另只手，朝他比个中指：“人类，不要太得寸进尺。”
傅书濯啧道：“们裴总不是人？也对，你是猫。”
裴炀小声反驳：“你才不是人，是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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