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炀:“……”
救命,这要怎忠诚!
傅书濯跟裴炀本是同龄,甚至大几个月。
但以前上学时候年少气盛,大家都想争个上下,还没在起时候,傅书濯为安抚爱炸毛猫,偶尔会叫裴哥。
叫多以后,裴炀就不好意思跟傅书濯对着干,那时候还会觉得傅书濯小可怜儿,
活三十多年,他见过帅哥美女都不算少,可先生是第个让他有X冲动……傅书濯成第二个。
怎会这样啊。
他这见异思迁得是不是太快点,他跟傅书濯才认识不到半个月啊!
裴炀对自己人品道德产生深深怀疑,几十年过去,他第次知道自己是这样人。
……
“……门后。”
好奇怪。明明人就近在眼前,他却开始想念。
裴炀收拾好厨房:“走吧,去洗澡。”
傅书濯声音发闷:“不想洗。”
“可是你出汗,还喝酒。”裴炀推着傅书濯往浴室走,“你乖点,给你拿浴巾。”
”
说来胡闹,他们还在厨房做过。
那会儿傅书濯刚开始学做饭,裴炀来看他笑话,既不帮忙还捣乱,可劲地撩/拨,伸进衣服摸腰,抵着后背索吻都是小事。
然后就被傅书濯架起腿抵在厨房角,旁边是扑哧扑哧炒菜锅。
“错傅总,锅要炸……呃!”
温热水流从上至下,裴炀紧闭双眼,全力克制着歪心思,他要把持住。
别人怎说来着,心动是本能,忠诚是选择,他不能同时对不起三个人。
从前他觉得这句话是歪理,选择忠诚时就不可能再对其他人有本能心动,可这句话放在现在他情况,好像还挺合适。
但裴炀穿好衣服,刚走进房间就看见傅书濯倚在主卫门口,腰间只裹着条浴巾,头发湿漉漉,水流顺着肩膀滑入腹部肌肉纹理。
“裴哥,没力气……”傅书濯指指头顶,语气很轻,“吹不动。”
傅书濯回首看他:“乖点话,今晚能睡主卧吗?”
“……可以,但不许乱动。”
浴室紧闭,里面渐进响起水声。裴炀琢磨半天,怎觉得自己又上当呢……
傅书濯占主卫,他只好去客卫洗漱,可眼睛只要闭上,就全是傅书濯刚刚通红胸口和锁骨,还有要人命微红眼尾。
裴炀低头看眼,自己真完蛋。
“错就要受罚。”他会笑着说。
……
“傅书濯?”
耳边声音好像跟记忆力重合在起,傅书濯愣会儿才回过神,眼神重新聚焦在裴炀身上:“怎?”
裴炀:“厨房拖把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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