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炀边判断当前处境,边推开傅书濯起身,却发现自己不着寸缕。
他连忙把拉过被子卷住身体,却让傅书濯身体露在冷空气中。
裴炀不自在地别开视线,尽可能保持冷静:“真不认识你,也不知道们为什会躺在张床上,
“你骗!”裴炀大脑片空白,根本提取不出任何相关印象。
他憋半天,才想出个可反驳点:“才不会叫他老公!”
傅书濯:“……”
其他都忘,这点倒是记得清楚。
“没骗你。”傅书濯扯扯嘴角,却怎都笑不出来,“裴炀,你说过,你最爱,永远不会忘记。”
裴炀有点慌,他可是已婚人士,突然出现在张陌生床上,身边还躺着陌生人——
他用力挣开对方怀抱,又问遍:“你到底是谁啊?”
“你忘?是傅书濯,你情人。”傅书濯本正经地说着不正经话,“你昨晚打电话给,说你老公不在家,撒娇让来陪你,昨晚们还——唔。”
裴炀捂住傅书濯嘴,彻底慌:“不可能!”
他不可能撒娇!
【傅书濯许个生日愿望。】
【他希望裴炀余下几十年人生平安喜乐,哪怕永远想不起他也没关系。】
·
裴炀睁开眼,迷茫望着陌生天花板。
他浑身都疼,像举着哑铃做几十个深蹲样,腰酸腿也软。
他额头青筋不知道什时候爆出来,眼眶绷得很紧,慢慢染上点红丝。
最后,傅书濯很轻地问句:“小猫……真不记得是谁?”
裴炀茫然地看着他。
干嘛副要哭样子。
可能是熬夜太狠,眼睛充血吧。
不对,是不可能出/轨!
“你看,这是你昨晚咬。”傅书濯仰仰头,露出脖子上压印,“很痛,你总是这样,受不就咬。”
其实是傅书濯总喜欢在床上叫裴炀小猫,把裴炀叫得恼羞成怒,就会口咬下来,说不咬口都对不起他这称呼。
于是每次亲热完,傅书濯身上总会多几颗牙印,真就跟猫咬似。
“你还说,你老公特别凶,不许你吃冰淇淋,不许你喝酒,你根本不爱他,只爱——”
身边突然传来道低沉尾音,像是刚睡醒,还带着点起床气。
心脏某处很奇怪地动动,裴炀眨两下眼睛,偏头看去,却冷不丁被对方搂进怀里亲下:“早,小猫。”
裴炀脑子有点晕,身体莫名不想抗拒,他抿半天唇才问出句:“你是谁啊?”
“……”
抱着裴炀人突然僵僵,许久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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