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气温还是有些冷,家里小黑喜欢上和圆圆窝在起睡,猫咪趴在小狗身上,睡得舒服还会下下踩奶。
——这是不恰当联想。
但方霁想不出更好发散思维方式,不知道圆圆被那团黑乎乎毛茸茸小生灵压住是什感觉。他只觉得四肢都发麻,纪时昼逼他叫那个称呼,他根本叫不出口。以前在镇上没有对夫妻会这称呼对方,要说也只是“们那口子”或者“丈夫”。
方霁嗓音里混杂几分沙哑,“小昼,比你大两岁……”
“那你想听叫?”纪时昼
方霁光是想到心就要化,对纪时昼他总有无限包容和滤镜。
“没有给。”回来路上方霁就说过,现在又重新说次,并且附带句,“说有男朋友。”
说完有些忐忑,不自在地侧侧目,看旁边白墙,被月光打上幼圆标记,也像个迷你小月亮。
纪时昼果然抬起头,重复那三个字,“男朋友?”
“可以这叫吗?”方霁心里已经有答案,他知道纪时昼不会拒绝。
“不在这段时间,哥哥这受欢迎?”
卧室内光线昏暗不明,纪时昼两只手均握住方霁手腕,低声说着话语气似在调侃也有几分认真。
两个人有个月没有碰面,想念是条无法收束线被无限延长,哪怕是现在面对面,那条透明丝线也打着圈地环绕在两个人身边。
必须做点什才行,必须更亲密才行,脑海里有道声音在不断诉说。
方霁抬着头不知道回避,视线直勾勾盯着纪时昼,“严开喝醉胡说,你不要听他瞎说……”至少没有那多。
小狗可以感受到自己被爱,小狗被爱时就要撒欢就要拆家,就要撒丫子跑得没影,再直冲冲朝你奔来。
小狗天不怕地不怕!
事实上,纪时昼说:“可以叫老公。”
这不在方霁认知范围内,过会儿,纪时昼开始把吻蔓延到脖子,他才结结巴巴说:“可是们没结婚……”
方霁话还没有说完便迎上双带笑眼眸,那笑容真心实意,那脸庞主人也是如此英俊动人。
纪时昼却封住他嘴唇,也不想听他念到别人名字。
“不许随便给别人联系方式。”纪时昼吻完顺势将额头抵在方霁肩膀,手腕松开,环住方霁腰,又开始蹭蹭贴贴,“qq号都不行。”
方霁说:“不用q……”
“就是不行。”纪时昼打断他,语气颇为霸道,听起来很像以前喝醉才会说话。
可纪时昼说过他没那容易醉酒,或许他只是想找个合适理由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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