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纪时昼没话说，“足够
。”
谁都没有说话，也没有挂断电话。
过好
会儿，纪时昼听到方霁
均匀呼吸声，猜测他已经睡下。
“
说错，还不够。”他对着话筒讲，“想要你偏爱。”——
昼(得寸进尺版)：想要你偏爱
旦知道纪时昼渴求是什
，很多以前想不通事情都迎刃而解。
“是自愿跟你走，也是自愿留下来，小昼，你不信吗？”
“没有不信。”纪时昼没有犹豫，“你会跟走，你也会留下来，方霁，知道。”
“你也知道爱你？”
“知道。”这次纪时昼真忍不住失笑，“只是对自己没信心。”
纪时昼沉默下，“你手机不是你妈妈买给你吗？”
“嗯？嗯……”方霁都快忘这回事。
“你不是很宝贝吗？还以为你这辈子都不换手机。”纪时昼莫名呛他声。
方霁不知道纪时昼怎会得出这样结论，天已经黑，电话挂断后个小时，他发消息问纪时昼：【睡？】
纪时昼：【没有。】
严开：这还不算偏爱吗？？大哥胳膊肘都拐你怀里！！
因为小狗好坦诚，人类也忍不住说真心话。
这下换方霁不懂，但这没关系。
“你直都很好。”
“只有你这觉得。”
方霁困扰下，换种说法：“只有觉得不够吗？”
方霁把电话打过来，第句话是：“手机不是因为妈妈留给才用这长时间。”
纪时昼翻身，枕在自己手臂上方，“把电话打过来就为说这个？”
“没有舍不得，跟你来曙城是自愿。”方霁继续说。
纪时昼说：“你想多，就是随口说。”
方霁以前不明白，现在却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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