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霁就说："
想你。"
他只是笨拙，却从不吝啬表达，纪时昼则相反，他那
聪明，把很多想法藏在心里。
“很快就回去
。”纪时昼
声音低沉而磁性，还带着愉悦，“今天在商品店看到
个很合适你钥匙扣，回去给你。”
第二天下午，门铃被提前按响。
方霁有很久没听到这声音，乃至于它响两声后才意识到家里有人来。
方霁把手机拿出来看，严开发现他还在用年前那部老旧手机，不由问嘴：“你这手机也该换吧？”
“还能用为什要换？不经常用手机。”方霁回答完，过两秒又说，“小昼也跟提过好几次。”
严开趋近于麻木。
晚些时候于娜过来，方霁在严开眼神示意下先撤。
他难得懂严开暗示，回去路上还和纪时昼讲，没想到这个时间纪时昼还醒着，个电话打过来问他是不是还在外面。
但他从来不会说出来，”方霁眼神澄澈清明，嘴角自然弯起来，“他等着发现。”
严开还没喝多少酒已经开始头晕。
台上有人在表演，脱衣服展露腹肌，方霁以前在这儿工作对此场景司空见惯。
严开却忽然问个蠢问题：“哥……你看这个会有感觉吗？”
非常标准直男问题。
他去开门，门外站着位过分美艳少妇，浅金色头发，漂亮面庞，她笑着，脸颊两边有醉人酒窝。
方霁瞬间僵住，女人保持着微笑：“能让先进去吗，光找这个破地方就够受，实在不想多在外面站秒钟。”
方霁慌忙移开身，“……他、纪时昼不在公寓。”
“知道
方霁正在开门，肩膀夹着手机，“已经回来。”
“没在你好像玩得更开心？”纪时昼在电话那头说。
“没有。”方霁先否认，而后说，“没你在很无聊，小昼你什时候回来？”
他明明知道，纪时昼跟他说过好几次。至于为什说好几次，方霁也知道。
纪时昼在电话那端沉默片刻，“想可以直说。”
方霁脸古怪，先纠正他：“叫名字。”而后望向舞池上方热舞男人，目光毫无波动，“不会，他没有小昼身材好。”
严开迫切希望自己耳聋，方霁眼神又实在刚正不阿，他随即换个话题，“那个，纪时昼是出差？”不然方霁不会这晚还能出来。
“嗯。”方霁回答，甚至积极说，“他后天就回来。”
严开可没问，满脑子都是完完他大哥真沦陷。
转念想方霁以前好像也这样，三句半离不开纪时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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