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正常
知道后来纪时昼让你少抽烟，知道他不要你把嘴唇咬出血，知道他不许你刻意压低嗓子讲话，于是后来总听到你声音清脆地喊“小昼、小昼”，总也叫不腻。
高二最后两个月，蒋新柔总能在校门外看到方霁
身影，他躲在阴凉角落里听歌，终于不再低着头，而是寻觅每个出来学生，在他们脸上找
个人踪影，直到纪时昼出校门，他便迎上去，还想给少年拿书包，被纪时昼拒绝就跟在旁边起走。
他们起回家。
她甚至知道方霁耳机是纪时昼送出礼物，听说是第二副
，送出去就被方霁宝贝着。
门口风铃又响，有客人进门，方霁立即起身，来不及回应她，向她投去歉意眼神。
方霁点点头，甚至特意说明：“明天可能就回来。”
蒋新柔“哦”声，方霁想下，“要帮你约他吗？”
“约他干什
？”蒋新柔不解，但看到方霁神情就瞬间明白。
天哪！他还在误会！
“不喜欢他，他也不喜欢，们俩压根没交往过。”她迅速说明情况。
搞清楚，是不想去有你在地方工作。”
午休时间店里没人，蒋新柔邀方霁和她起坐坐。
方霁迟疑片刻，说：“小昼不在。”
“知道，就是挑他不在时候才来。”蒋新柔想到纪时昼全方位防备自己就想翻白眼，怎着，还怕她公然偷狗啊？
方霁抿住唇，“让小昼知道和你单独相处，他可能会不高兴。”
蒋新柔望着他，心里全然没有高中时那种酸涩，取而代之是片柔软。她知道方霁为什这听纪时昼话，两个人关系从何时开始发生变化。
她除逃跑什都做不到，她败给纪时昼也是正常。
纪时昼本身就不太正常。
当然能和纪时昼相处这久还这般心甘情愿，方霁其实也不怎正常。
但这不是贬义。
方霁副完全不相信样子，蒋新柔眼睛盯准他，非常直白地：“喜欢你。”
方霁眨下眼，旋即蹙眉，没听懂般，
蒋新柔再度微笑起来，心情说不出放松，原本很难说出口话，现在竟然讲得如此轻易。
“高中时候喜欢你。”
喜欢你低头掐烟样子，喜欢你轻咬下唇后在唇上留下印子，喜欢你压低声音说话嗓音也仍旧柔和轻盈。
蒋新柔到来提醒他，他们这段畸形关系迟早要断掉。
蒋新柔却抬起头看他：“那们不告诉他。”
气死纪时昼！
方霁犹豫片刻还是坐到蒋新柔对面。
蒋新柔问他：“他回师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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