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爸。”
他朝电话对面纪国华打招呼——
小狗,最忠诚小狗,呜呜呜人类不能没有小狗
好喜欢这章啊——
“停下。”他艰难挤出两个字,两只手被纪时昼别在身后,纪时昼靠过来,贴上他背。“哥哥是说谁,圆圆还是?”
方霁可怜兮兮:“可不可以都停?”
纪时昼微笑,露出方霁最喜欢看酒窝,“不好。”
他摸方霁脊背,他汗湿头发,摸他“喜欢”被揉胸膛,最后摸他眼睑和睫毛,转过他脸,吻下去,等待,等方霁主动把舌头送进他嘴巴。
他总是在等,直等,等春秋流转、昼夜交替,等个半年又个三年,他等方霁回应他。
挨,他非要搞明白。
“不是跟你们说吗,他俩高中就认识。”关阳靠在洗手池旁,下巴还在滴水,用手抹把,眼神迷迷瞪瞪,“方霁亲爹死得早,后来那个对方霁不好,纪时昼帮他挺多,听说……”
关阳边说话边往嘴里喂自来水,不小心咽下去,呕好几下。
他扶着洗手池边缘,抬起头看镜子里韩惜文,也不知看没看清。
“纪时昼高中毕业以后,方霁那个爹也跟着消失。”
等方霁来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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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那人打来电话,纪时昼正在编辑朋友圈炫耀他小狗,照张圆圆,照张今晚黑漆漆天,方霁睡着,安稳又乖巧,再照张被角。
电话打断他上翘嘴角,纪时昼看着屏幕上来电显示,瞬间按音量键,手机在下秒静音,没有吵醒方霁,也没吵醒睡着小狗。
纪时昼起身出卧室,来到阳台,月光没温度,洒在他身上,拓印出影子颀长。
“哥。”
纪时昼声音低哑,压在方霁胸膛手指微微用力。方霁张开手臂环住他,全身力气都用来拥抱。
“喜欢这样?”纪时昼轻声询问,“喜欢被揉?”
方霁出不声,圆圆在看,小狗在看,歪着脑袋好奇极。
纪时昼把他扶起来,自己坐在沙发上,让方霁坐在他腿上。圆圆激动地抖尾巴抬起屁股,往前走两步,被方霁喊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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