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纪时昼喝醉。
但是那只手没有停下,往肋骨更上方移动。
方霁屏息,眼睛不由自主湿漉漉,却不是要落泪,只是震惊和困惑混杂在起,映出水光。
随着几下揉捏,他听到纪时昼嘟囔:“好软。”
方霁满脸通红,不敢把人
他是很羡慕纪时昼身材,同时又知道没几人能做到纪时昼那样严苛地管控自己。
小昼直都比他更有自制力,更知道自己想要什。
方霁走过去想把纪时昼衣服拉下来,顺便盖个被子。
纪时昼却忽然醒,因为方霁没有吹头发,发梢水滴落在他手臂上,冰冰凉凉几滴坠下来,他眼球在眼皮底下轻微转动,没有睁开。
大概是睡迷糊,又加上喝不少酒,纪时昼顺手把方霁压到床上。
纪时昼沉下口气。
方霁有时候听话听得完全不在点上。
“出租车上你也叫,随便你。”他说着起身往浴室走。
方霁试探性地喊声:“小昼?”
纪时昼停下脚步,没有转头,“就这次方霁,再让知道你有什事瞒着,就不客气。”
圈,看见过。”
纪时昼心下然,没再往下问下去。
方霁却没有眼力见:“你觉得她好看吗?”
纪时昼挑起边眉毛,重复问:“觉得她好看吗?”
方霁眨眨眼,换个说法:“你是打算放下蒋新柔吗?”
方霁习以为常。
就是湿发浸润床单滋味不好受,他后脑勺凉嗖嗖,不得不用手肘撑起上半身。
纪时昼之后举动却让他没办法忽视。
那只手顺着他腰腹往上摸,脑袋本来与他胸膛齐平,下越到他肩膀,埋进他颈窝,灼热呼吸随之而来,把他脖颈染得绯红。
本来到这里为止,切还算正常。
方霁立刻讲:“不会再有。”
纪时昼这才回过头来看他,“你每次都这说。”
两个人回来得很晚,等到方霁洗完澡从浴室出来,天已经有些微微亮。
纪时昼躺在床上,被子都没盖就睡着,衣摆掀开半,露出精壮腰腹。
方霁以前也有腹肌,那时候常常运动,新陈代谢又快,瘦且匀称。工作后运动量大幅度减少,腹肌只剩下薄薄层,需要刻意吸腹才能显露出来,而且因为不常被光照,肤色要比手臂浅色号。
纪时昼:“……?”
纪时昼选择跳过这个话题,转而问方霁:“怎不继续叫那个称呼?”
“什?”方霁懵。
“你不是挺喜欢那叫吗?在谁面前都要那样叫。”
方霁恍然:“……但你说不让这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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