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喝醉
。”方霁用肯定
语气。
“
没有。”纪时昼语气也分外淡定。
方霁不与他争，只是不给杯子。
过
会儿，关阳缓过劲儿又不消停，非说蒋新柔和纪时昼俩人离得太远，让大家往近坐。
纪时昼和蒋新柔彼此对视眼，不约而同移开目光。
关阳说：“这才对嘛，知道你家庭条件不是般人比得，可别嫌今儿挑这地方小啊。”
关阳看就是喝高，没人愿意搭他茬，他却总想和纪时昼碰碰。
但纪时昼鲜少搭理他，也从没真正动过气。
眼下更是不可能，甚至又把杯子倒满，举起来，示意关阳继续喝。
这下方霁看不过眼，抬手压下纪时昼手腕，小声提醒：“小昼，你不能再喝。”
最终方霁还是想办法给于娜打通电话，说自己今天去不，拜托她代自己天班。
“没问题。”于娜爽快应下，“之前咖啡厅你不也替？都是小事。”
方霁挂电话回到烧烤摊，天空已经是黯淡深蓝色，星星点点火光和大片大片浓烟往上升，他坐回纪时昼身边，纪时昼问他：“你去干嘛？”
方霁：“店里有点事情，老板找问情况。”
纪时昼：“他那边最近生意怎
样？”
方霁看在眼里，还没有行动，纪时昼先按住他肩膀，压低声音说：“你要是敢让座你也死定。”
听语气，确实是没有喝醉。
方霁无辜：“没有，就是想动动腿。”
“你是身后长尾巴吗，就不能老实秒钟？”纪时昼手从他肩膀滑到大腿，要不是另外只手拿着筷子，大约还想摸摸尾巴骨。
蒋新柔坐在两个人对面把切都看在
纪时昼看向他，竟然真把酒杯放下，浅棕眸在夜色下深邃许多，说话也点不打磕。
“那你替跟关阳喝？”
方霁没有犹豫，“行。”
他直接拿过纪时昼杯子跟关阳喝起来，关阳这杯酒下肚整张脸涨红，终于老实会儿。
方霁喝完把酒杯悄悄拿在自己手里，纪时昼问他：“你不打算还吗？”
方霁时没反应过来。
纪时昼看着他，慢条斯理重复遍：“说你们老板，池杰，他最近生意怎样？”
“哦……就和之前样，中午人比较多。”方霁不擅长撒谎，是极其不擅长，说谎眼神都是飘。
纪时昼点点头没再说什，桌前又喝几杯酒。就在方霁犹豫要不要劝他少喝点时，关阳把酒杯递过来，说：“来，是兄弟就把这杯干。”
纪时昼神色上没有变化，也没推脱，扬头气灌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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