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早餐时候,家里保姆走到餐厅,对男女主人道:“先生,太太,给王
亲自送上床小狼崽,岂有再送回隔壁之理?
反正床够大。
迟炀俯下身,轻轻吻凌琅侧脸下。
第二天上午,堂哥看到凌琅和迟炀从同个房间出来,抵着唇,怪声怪气地咳嗽老半天,然后目光故作探究地在凌琅身上来回扫动,看就是捉弄人毛病又犯。
凌琅淡淡地瞥他眼,不动声色地收回目光。
什,只能握住迟炀手,轻轻摩挲下,又被迟炀反握住。
提起过往,迟炀并没有任何颓唐,而是眼底含笑:“还好你及时出现,明明才刚见面,你居然把当成哥哥,对言听计从,无论说什,你都那相信,像个赶都赶不走小尾巴,当时就在想,原来这个世界上,还有人对抱有期待。”
凌琅将手指强行插进迟炀指缝,心脏传来阵阵刺痛,过后又有些酥酥麻麻感觉。
和迟炀初见场景,他其实已经记不太清,但在他印象里,迟炀似乎并不是很喜欢他,但他如今才明白,那不是针对他个人,迟炀或许也曾像他样,厌恶过整个世界。
两人靠在起,趁着夜色,低声讲会儿话,时间分秒地走过十二点。
迟炀狐疑:“你跟堂哥眉来眼去,在对什暗号?”
“没。”凌琅看眼刚出卧室迟炀堂嫂,用不大不小声音道,“昨天晚上看到你堂哥在外面连抽两根烟,所以听到他咳嗽,猜想他应该是嗓子不舒服。”
堂哥听,还没来得及瞪眼,就被身后堂嫂揪住耳朵:“这就是你答应好戒烟?白天做样子,晚上报复式吸回来对吧?”
堂哥“嗷”嗓子,忙不迭举起双手:“下次不敢!”
他边说边望着凌琅施施然下楼背影,心说凌琅什时候也学会放冷箭,肯定是被迟炀那臭小子带坏,夫唱夫随。
身边没回应,迟炀转过头,发现凌琅已经趴在他肩上睡着。月光撒在凌琅清俊眉眼上,衬得白皙皮肤如雪般。
他最近已经很少看到这块皮肤出现褶皱,更多时候,是随着浅笑放松地舒展开。他伸手触触,是暖,没有半分雪感觉。
他想起重逢那天,在那个小巷子里,凌琅抬起头时,那如同野兽般充满戾气眼,眉宇间满是路灯和月光都照不进冰冷和晦暗。
凌琅在睡梦中翻个身,从他怀中滑落,顺势躺在他枕头上。
迟炀原本还想叫醒凌琅,问他要不要回自己卧室睡觉,但现在,他改变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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