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鹤会意,将耳朵凑过去。
蒋甚压低声音神秘兮兮道:“八成是他曾经单恋那个人非常热爱甜食,他求而不得,借物思人而已。”
容鹤闻言,呼吸慢半拍,有点不是滋味。
自从蒋甚那晚告诉他,曾经有过这样个人存在之后,他就时不时会想起那个人,并产生可耻羡慕。
为掩饰,他勉强笑笑,但还是问出个他直想知道问题:“甚哥,你说那个人,他当初是拒绝陆老师吗?”
肘撑在大腿上,双手不停交握着,简直快把焦虑写在脸上。
蒋甚没和容鹤聊戏,只是笑笑问他:“你刚才和老陆去餐厅吃饭吧?都吃些什说来听听,让这个只来得及吃巧克力人望梅止渴下。”
容鹤如实把刚才吃菜品报遍。
蒋甚听到容鹤报全都是甜菜品,勾起唇角眨眨眼,说他这个师弟肯定又在“练习”吃甜食,还说陆霄远以前和他同在张导门下时候,明明口味很清淡,却每天晚上都要吃个腻死人不偿命蛋糕。
容鹤好奇地问:“为什要这样?”
蒋甚闻言直起腰板,摩挲着下巴颏,眯着眼看容鹤许久,才幽幽道:“说小容啊,你是真不知道吗?”
蒋甚道:“也问过他,他当时告诉,他在练习自己不擅长事,比如吃甜食。”
容鹤直以为陆霄远现在接受甜食是因为口味变,没想到居然是练出来。他听得愣愣,脸上焦虑也散不少。
他道:“好奇怪练习。”
“是啊,起初也这觉得。”蒋甚拖长音量说,“开始还以为,他是怕日后演个爱吃甜食角色拿捏不到位,所以才提前感受。但后来根据推测,事实很可能并非如此……”
蒋甚说到这里,突然冲容鹤勾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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