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
眼手表：“等下
还有工作，晚上不回家。你
房间在二楼左数第二间，除卧室，其他地方都可以随意出入。”
容鹤闻言，想说什
，但最终只是点点头。
其实如果是别人，他肯定会先理清双方责任再做打算，毕竟他曾经也是法律系高材生。只是在面对陆霄远时候，他总会变得难以思考，又下意识觉得歉疚罢。
陆霄远也没再说什，顺手拎起容鹤行李箱，被他按住。
“陆老师。”容鹤侧着身，笑笑，“自己来就好。”
陆霄远对他太和气，又是给他送毛巾和水，又是给他煮咖啡，这会儿还要帮他搬行李。
是租衣服，所以就这
箱换洗衣物，其他那些日用品，孙哥说陆老师这边都有。”
容鹤所言合情合理，陆霄远意识到自己有点失态，表情瞬间收敛起来，道声“知道”。
“抱歉陆老师，给你添麻烦。”
这多天过去，容鹤终于有机会说出这句话。
陆霄远淡淡道：“不麻烦，你是成年人，有手有脚，又不需要负责饮食起居，何况这个屋子太空，没什人气儿，确缺个人来住。”
尽管大家心知肚明，这里面客套成分居多，但他没法像个没事人样泰然处之，面对这样好意实在受之有愧。
也会忍不住幻想更多——
譬如，陆霄远是真已经不在意曾经那场意外，他们可以像许许多多重逢故人样，做对久别老朋友。
但这几乎是不可能，因为换位思考，倘若当年是他遭受那样人生变故，他也不可能任凭时间冲刷轻易原谅自己。
在容鹤坚持下，陆霄远仿佛接收到什讯号，表情逐渐淡下来，目光也如同烛熄般回归最寻常平寂。
容鹤摇摇头：“说是那天晚上，不该那冒昧地碰你手。”
“为什要向道歉？”陆霄远短暂愣下，神色微沉，“上热搜难道不是们两个人吗？”
容鹤没弄懂陆霄远这话意思，他感觉陆霄远好像并不似他想象中，还在为那天晚上事生气，但他又觉得此刻陆霄远心情也没有多好。
他斟酌道：“害得陆老师又被传绯闻。”
陆霄远盯着那张诚意十足脸，眉梢压得更低，脸看傻瓜复杂神情，半晌才道：“以后不要什事都抢着承担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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