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
时安静下来，傅生
呼吸慢慢平稳，须瓷不知道他是不是睡着
，只好偷偷亲下，给自己讨个晚安吻。
“哥，对不起……”须瓷往他怀里蹭蹭，“晚安。”
“……”傅生缓缓睁眼睛，“须瓷，
不在乎你为保护自己用什
样手段，只要最终结果对你有益，只要你不犯罪，怎样都可以。”
须瓷呼吸窒，心口疼得厉害，还有些堵塞慌。
傅生缓缓说出自己生气点：“你想算计骗都没关系，可你不能以伤害自己为代价。”
须瓷缩缩脖子，仔细想想，好像其他事要傅生都知道，要日记本里都有。
“然后，大学时那个纠缠你讨厌鬼是被威胁弄走……”
“……”傅生这次终于没忍住，狠狠给他屁股巴掌，“说你傻还是蠢好？有本事威胁人怎没本事做得干净点？”
须瓷又疼又懵：“……”
傅生：“做点事尾巴都没摘干净，还给人录音你说你是不是没脑子？”
瓷发现傅生又扬起来，连忙单手捂住屁股，退而求其次，“可以凶，打也可以，但不要不抱。”
傅生：“……看你表现。”
须瓷不太记得自己日记里都记哪些东西，也不知道傅生是不是看全部。
他只能尽量不遗漏地去说：“发烧那次是因为用凉水洗头……”
傅生自然猜出这件事，但听到须瓷亲口说出来还是气得想把他拎起来罚站。
须瓷：“……”
傅生捏住须瓷下巴，对视着他漂亮却红肿眼睛认真道：“你自己都不爱自己，还指望别人有多看重你？”
倘若他遇到不是傅生呢？
倘若对方是个渣男，那只会在须瓷自己都不看重自己情况下，对他态度更差。
或是当作个用完就弃、招之即来挥之即去‘宠物’，或是在念之
须瓷脑子没转过弯来：“他找过你？”
“自己想。”傅生把人往怀里按，没忍住又给他屁股巴掌，“睡觉！”
“疼……”须瓷又痒又疼还带着点酥麻，感觉屁股都不是自己。
“你疼个屁。”傅生连脏话都出口，他呵呵声，“怎拿刀划自己时候怎不觉得疼？”
须瓷：“……”
须瓷偷偷摸摸借着昏暗灯光去看傅生脸色，但没看出个所以然来，只能继续试探地说：“和汪觉拍戏那次是故意摔……”
傅生笑声，真是好得很。
“然后呢？”
须瓷纠结下说：“还有派人找过汪觉想教训他……不过发现他已经挺惨……”
“……”傅生嗯声：“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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