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生微微顿,和她轻握下:“您好,是傅生。”
“知道。”
“嗯……”须瓷很乖地点下头,“那你快点回来。”
傅生没忍住亲他下,白棠生装作没看见似看向窗外。
嗯……停车场风景真不错。
这个商场人不多,不过那家餐厅很好找,傅生眼看见那个坐在窗边短发女人。
女人抬头看他眼,也意外他出现:“请坐。”
“好……”须瓷点点头,“她说什你不要信……”
傅生心里微动,他还记得之前那条信息,须母说姜衫来找过她,说些不太好话。
他知道须瓷是怕自己动摇,心里微微疼,他亲亲须瓷额头以作安抚:“放心,会分辨对错。”
何况从始至终,须瓷都是最无辜受害者,何错之有?
他捏捏须瓷脸:“或者这样,等会们保持通话,这样和她说什你都能听到。”
不见。”
傅生看着他发顶,伸手揉下:“那这样,替你去见。”
须瓷这话意思是有点想见,傅生虽然不清楚具体缘由,但愿意满足自家小孩小心愿。
但前提是他先去探探口风,确定须瓷母亲不是为捐髓这种事,也不是恶言相向。毕竟当初须瓷从戒同所里出来,她还给过巴掌呢。
做父母打孩子外人说不什,但这对父母除把须瓷养大之外,没有尽到点爱责任。
傅生坐在她对面,两人都在端详对方。
不可否认是,即便没有任何信息,只是在大街上偶遇,傅生也能眼认出这是须瓷母亲。
太像。
五官、眉眼几乎达到六七分相似,剩下两三分还是因为男女之别。
“是路晓宣。”面前女人朝他伸出手。
“可以吗?”须瓷眼睛睁大点,似乎没想到。
“可以。”
交代好切后三人便出发,傅生开车前往须母发来餐厅,须瓷坐在副驾驶上,因为不放心须瓷个人在停车场等他,于是傅生便请白棠生帮忙陪下。
本来是准备叫于幕,但于幕今天戏比白棠生要多不少。
“好,先上去。”傅生侧身帮须瓷戴好耳机,“不论她说什你都不要急,不会听信她。”
须瓷不再当作他们是亲人,那傅生自然也不可能再给予同等尊重——只是介外人而已。
还有点是傅生所不确定,这件事背后到底有没有外人在推波助澜。
——
“等会儿你和白老师就在停车场等,很快,就跟她说两句话。”
傅生蹲下身体给须瓷理理衣服:“不要乱跑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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