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晚上眯会儿就要睁眼,看看须瓷还在不在,然后探探他体温,帮他掖掖被子。
傅生拥着怀里温热想会儿,给梅林发条信息:
晾天,刚刚他跑
结果等句无情地“活该”。
虽然是没哄他,但须瓷情绪却好很多,感觉是和解前兆。
“哥……你不生气吧?”
没等到傅生回答,须瓷也不气馁,继续自顾自地说:“你生气话,也不要不理行吗?”
“……”傅生放轻手上力道继续听他说。
虽然不是苏宏康脑补那样,但他也确实动手。
这会儿心里正有些难受,小混蛋疼也不知道说,就自己憋着忍着,真把人打伤到头来还是只有他个人心疼,小混蛋根本无所谓。
“趴好。”
傅生回到房间,把人按在自己腿上,将药抹在尾椎下侧均匀涂抹着。
“力道重要说。”
实太生气,几乎没收力,难道打伤?
傅生扒下须瓷裤子,把人按在怀里打开大灯检查着,赫然看见尾椎下巴有块淤青。
“你是傻吗?疼不会说?”
须瓷在傅生脖颈里拱拱,感觉他又生气,就抱紧他脖子怕他又不理自己。
“对不起……”
“你明明答应过,不能说话不算数……”须瓷声音越来越小,“知道错,下次不敢……”
说着说着就没声,傅生抬起须瓷下巴看眼,竟然睡着。
傅生只能帮须瓷继续揉会儿,然后给他套上小内裤抱在怀里,轻吐出口气。
其实这两天须瓷睡得比傅生好多。
傅生才是真夜不能寐,虽然有意冷着须瓷,但又怕他真受不自,bao自弃做出什傻事。
倒不是什大事,苏宏康说用药揉揉就好,如果后天还不舒服就去医院看看,般问题不大。
须瓷两条腿又长又细,在男生中他不算很高,但身材比例好,腿上也没什毛发,很光滑。
傅生将他上衣撩到腰际,然后在淤青处轻揉地打转。
“疼吗?”
须瓷试探地回答:“疼……”
“对不起什?”傅生直接气笑,“你自己疼跟说对不起?”
傅生想要不多,他就是想让须瓷多爱自己点,别每天都不把自己当回事,可小崽子就是不明白。
于是傅生大半夜地去走廊另头,敲响苏宏康医生门,问他拿药。
苏宏康微微佝偻着背给他开门,边拿药边还语重心长地说:“今天看你俩就不对劲,有什事都要摊开说,别什都憋在心里,就算是吵架也绝对不能动手,太伤感情……”
傅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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